平心而论,他对她自然是非常好,早已超了一个主对人的看中。
就连云南送来的贡梨,中的太后都未得,就先命人送到了她的小院中。
他连正妃之位都许给她了,却没想到得到的是如此的反相讥。但这话语似乎有所指。
她冷笑一声,眸中尽是冰冷无,“王爷这话说得,好似萦柔怎样的蛇蝎心机女。在您中,许是觉得萦柔胡搅蛮缠、心积虑,不过就是想得到您的正妃名分而已。”
一切解释都无用,一切辩白都苍白。如若再不抓些,她许是就要从他指中漏走……
这本该是意重的承诺,但许是他不擅应对心中如此翻的,落在温萦柔的耳中,便有些变了味。
“可萦柔不过一个玩而已,怎您的正妃?且您也说过,只不过是贪图萦柔新鲜,这正妃之位也是,您能许给萦柔一人,便也可以许给许多人。”
到底是他恶言在先,可让她府,也是重重误会之的冲动之举,若是时间可以倒转,他又何尝不想将她一直留在侧,又怎会将她放去?
比起她现在对他如此憎恶,他宁愿她就呆在他侧,慢慢再撬开她的心扉。
可这又怎么样呢,她也永远只能是一个新鲜的玩而已。
听上去,这正妻之位,仿佛是逗小猫小狗般,送上来的可用于解馋的骨汤。
她以往在他面前向来温顺,从未如此厉过,三言两语便戳中了他的心事。
“爷对萦柔是好,可萦柔在府中兢兢业业,对爷亦是样样周到,本就是主仆之罢了,爷既然已经允萦柔府,便为何还要来搅扰?”
宋楚平放开了她,将她手中的钗环捋,这才转过去,重新踏回黑暗,背对着,
温萦柔听着他飘然的语气,却只觉得气不打一来。
宋楚平遽然转过,定定瞧着她,又说了一遍,“你不就是想正妻么?爷许你正妻。”
“萦柔不知,爷是以什么立场,说方才那些话语。莫非爷还对萦柔恋恋不忘?”
温萦柔愣了愣,她脑中瞬间浮现在冰面上,宋楚平教她学冰嬉那一幕。
“爷许给你正妃职位,如何?”
不得嫁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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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对你如何,莫非你心中没有数?”
他隐藏在黑暗中的背影有些孤绝,说的话更是让人意料不到。这句话幽幽然地在房中,犹如梵音让人不敢置信。
温萦柔眸闪烁几,只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
他脑中电光闪烁,终于想起,这些话乃是他在老太太面前,为了让老太太安心说的虚言。没想到全都被她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