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墨看破不说破,“今日过来,孤是有话要跟你说。”
然后,晏行墨直接忽视了她的尴尬,理直气壮:“孤过来,如有冒犯之还请明四小见谅。”
“不用不用,我上就好。”僵直了的明知意再无法考虑其他,想以最快速度穿好,却也因张捣鼓了许久。穿好后连她都没注意到这衣服如此合,像是特地量裁剪过一样。
只是在上的太,为何要帮她这个小女,心中的希望又落,“臣女不愿,又有何用。”
犹如一声闷天骤响的惊雷,吓得明知意差喊叫起来。
太,他何时来的?!
在是太过于贵重了。
见里面的少女还在于惊恐状态,晏行墨再次声提醒,“需要叫婢女?”声音带些哑。
明知意只着一件肚兜站在那,手上拿着这裙左右不是,心里直犯愁,她要是穿着这裙回到宴会上,如此喧宾夺主引来麻烦可使不得。刚想唤那女是不是拿错衣服了,一熟悉又冷冽的声音传来,“再不换就着凉了。”
晏行墨犀利的目光定定看向她,衣裳衬得她如月光璀璨,越发有记忆中的明媚,果然是很适合,心满意。
太为何在她更衣时候来,万一被人瞧见,她的名声可怎么办。
晏行墨早在明知意走到屏风后就悄无声息地屋了。或厚或薄的光线穿透过屏风,隐隐绰绰看得到屏风里女玲珑有致的段。也就是说,当明知意开始宽衣解带直至只剩一件肚兜时,晏行墨就已经守住一旁看清了一二。
换好衣服后,明知意心方寸大又满脸通红地走屏风,低垂着行礼:“臣女明知意见过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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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起后,明知意低着觉得有些屈辱,却又不敢发作。
一句话,就让明知意忘记了刚刚的不顺心,抬惊讶地看向他。太殿是如何知的?为何如此问话,是要帮她吗?
“殿言重了。”怪罪太殿,她哪里有这个胆量。
“太殿,您请说。”
空气变得燥起来,晏行墨眸变暗,嗓突然有些发。
“孤听闻,你和胡家要定亲。这事你可是心甘愿?”
然后才反应过来收手上的衣裳护在了上,虽然隔着屏风,但她总有一光天化日之被人瞧着的迫。
衣裳拿在手上极好,如云朵般柔丝,银白泽蚕丝细无比,在日光隐隐闪着微光,手工也是极好,裁成了一条贴曳地裙,穿上定是引人注目,可比那日在如意坊看到的衣服还要绝得多。
“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