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些想不清楚,明明不久前还在好好练字的她,怎么在太一时兴起给她指教后,就发展成如今这样。
东的人以往怕极太,但是自从太妃来了,他们乐于发现东不再是以前那般严肃沉寂。
明知意此时终于有了些神。好在她这样事后面红耳赤的画面已经被她们二人瞧过多次,明知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极羞于面对婢女。
晏行墨知她害羞,帮她拉好落香肩的衣裳,面无表去后,叫了近来一直贴伺候太妃的玉竹和白芷。当二人拿着换洗衣走书房时,看到太妃挣扎着起,能看到的地方青青紫紫,当即心知肚明,只是,殿看着清心寡之人,对太妃竟是这般不够怜香惜玉。
另一边,玉竹已经将地上的纸张捡了起来,连同案桌上凌的账本一同收拾好来。
实际上玉竹和白芷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这些天她们贴伺候太妃,见她绵绵的,一也没有小脾气,甚是好说话,对她们两个更是不曾苛责过。这样好的太妃,玉竹和白芷二人可是喜得。
被太动作鲁莽扯坏的裙怕是穿不了了,白芷将带来的衣裳给她换上后,见时候还早,贴心问她:“太妃,您要回广华还是继续留在书房?”
不然呢,刚刚在书房的案桌旁,白日之就被殿压在那里,她的腰抵在桌上磕得慌,太手上的力却一直不曾减少。
如果现在再让她坐在桌旁看书练字,叫她如何集中得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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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嬷嬷教导过她的礼教规矩,自然是无从想象,大白天的日正旺,她与殿居然就在书房里……当真是过于惊涛骇浪。
明知意嫁东的这段日,除去一开始的小心翼翼,等她习惯和适应后,心中不免有个疑惑,如今的东除了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妃,别说侧妃侍妾了,居然连个通房的丫鬟都没有。
“那几本一起带回去吧。”这是要回自己的广华了。
对于太这样的人,也太不可思议了。
可她知太有他自己的想法,只是这样的境,她也不尽然是兴的。虽然她不喜参与争风吃醋的宅斗中,依她这碰上个稍势的,定是应付不过来。可殿除了偶尔因公事过不她的广时,其他日可是夜夜饶她的清梦。
明知意晃了晃脑袋,行将那些羞人的画面从脑袋里抹掉。
殿,怎如此……不知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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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副的,怕是承受不了多久。
继而又委屈地想到,明明她的小日过后,她已经是每晚都不得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