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墨这才放下心。
“殿下您的手流血不止,卑职给殿下包扎一下。”太医这时发现了太子手上的伤,鲜血染红了他的一处衣摆。晏行墨没有拒绝,等太医靠近他给他包扎好后,也发现了太子的异常之处,“殿下,您是不是中了……中了毒。”
太医没敢具体说出来,但是他瞧着太子的神色,知晓这定然是催情剂了。同时心惊,若不是太子通过放血来保持清醒,这样的药剂一个成年男子是无法承受得住,到底是谁那么大胆,敢给太子下药?
“可有什么办法解毒?”
“殿下,您中的这毒药猛烈,卑职只能给您熬个暂缓的药,但是要想完全消除还是需要将其发泄出来……”
太医的意思,最终还是得靠男女之事才可以解除了。
晏行墨沉思了会:“你下去吧,今晚的事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出去,一会将药送过来。”
“卑职遵命。”
太医退下去之后,晏行墨将沾了血的外衣换掉,又将熬好的喝了下去。
下腹那股灼热的火气似是被压制住了些许,他这才走到榻前,看着还在药效中的明知意睡得安静美好,他今晚差点就做了会让她伤心的事。
对于其他人,他向来不在乎。也就只有她,能牵住他的心。
念及体内的毒药还会继续发作,晏行墨不打算在此久留,命人好好照看明知意之后,打定主意踏出了房门。
景阳宫屋顶上空寒风凛冽,晏行墨这次没有披上斗篷就站立在此,任凭冷风吹拂他整个身躯。
昌垣看着迎着寒风而立的殿下实在不忍,殿下何苦要受这样的罪呢?
“殿下,属下去给您找个宫女。”不就是找个女子吗?这东宫大把,随手抓一个便是了。等太子妃醒来也不会怪殿下的,毕竟是特殊情况。
晏行墨负手站立,睥睨了一眼身旁之人:“你若觉得清闲,去接替祁六。”
一句话就让昌垣想到正在凉州寒苦之地的祁六,马上闭嘴。笑话,他才不是祁六那块木头。
罢了,殿下是自愿去受这份罪就随殿下吧,他一个下属可劝不来。只是这夜黑风寒的,他能不能下去,不用在这里陪着殿下吹冷风。
最终,昌垣还是忍不住:“殿下,那属下可不可以......”
“滚下去。”
得了令,昌垣心下一喜,“谢过殿下。”然后屁颠屁颠跳下去了。
***
北风萧萧,屋顶上的男子似一棵挺拔的苍松屹立于此。
刚到卯时,晏行墨终于觉得心口处那团旺火小了很多,这才松了松筋骨回了寝殿净房,让宫人准备了凉水沐浴更衣。
又是吹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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