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黑靴现在铁门前, 明知瑶没有看来人就知是太过来了。原本看着毫无生气的她努力坐起,一路是又跪又爬地往铁门挪去。她想要抓住前面男的衣摆,可晏行墨本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是太妃的, 看守的侍卫见她单薄穿得又少, 就这么冻在这里一个晚上,怕是第二天人就熬不住了。殿要是怪罪来, 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明知瑶一愣,挫败地跪坐在地,眶通红,凄然:“那殿,您当初又为何夜闯臣女的房间?”
“臣女斗胆猜,您突然对四妹妹好,要娶她为太妃,到底是图她这个人还是她这张脸呢?而臣女的脸跟四妹妹明明相似,可您就是要她不要臣女,所以,应该是四妹妹得更像你要找的人,又或者说,四妹妹就只是个替代的,对不对?”
寒冰冷的地板上, 一个蓬垢面的女蜷缩在那里,上披着一件灰扑扑的大斗篷,将她整个都罩住了。
正当她心里绝望时,铁门外传来一声请安的声音, “参见殿。”
第42章 罚 四妹妹就只是个替代的,对不对?……
三,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她不想承认明知瑶的所作所为,可她隐隐知,三,她并非真正熟悉了解过。
一个小小天窗,投几寸早晨的光,明知瑶垂着受到了光亮,本就没睡着的她眯了眯, 这是天亮了啊。
说到这里,明知瑶似笑非笑抬看着前傲立英俊的男,见他还是不说话,黑眸盯着她,像是示意她继续说去。
见太没有说话,明知瑶又将心里的话统统说来:“殿,您不知自从臣女知是您之后,就一直在想,您为何匆匆来了又走了,您是在找东西还是在找人。可臣女想过了,明府能有什么东西,而臣女这里更不可能会有你想要的东西。那么,您一定是来找人的吧。”
晏行墨负手站立,里没有任何绪, 像是在上的上位者看着将死之人一样:“说吧,为何要毒?”
不得不说,这句话让晏行墨颇意外,她居然会知晓这事?可是,仅仅因为这个就敢对他和太妃手?也是个不要命的。
她今天,是不是就要死了呢?
明知瑶听到太要过来了,这才动了动躺了一晚上发麻又僵的。
明知瑶苦笑了一,又将冻得发寒的缩了一。昨夜她从奢华的寝一就被关押了冷仄的暗室,如此大的反差像是个笑话。虽然至今还没有人给她用刑, 但她知晓自己了这样的事, 想来也不会好什么后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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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落了空, 明知瑶只好无力抓着铁门, 哭嗓着跪地向他求饶:“殿,臣女知错了,求您饶了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