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
草珠门帘“哗啦”一阵响动,张大宝趿拉着一双沾满泥土的布鞋走来,一脸狐疑的问:“你们俩一大早在这站着嘛?有什么话不能去屋里说?”
既然已经决定手,莫孓就需要有个更加合理的份,房客解释不通。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前有狼,后有虎,她孤一人又能怎么办?桂一时想哭一时又想骂人。
“你拿什么去解决?万一你有个闪失谁来照顾你的木墩?”莫孓一边说一边抬起手给桂看,他手里一块石瞬间被成粉:“实不相瞒,我是省武术队的,就算万一谈不拢,平安回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想不到自己那个死鬼男人到死都还惦记着自己,可是她却改嫁了,她对不起他!
不等莫孓和桂回答,他斜睨了莫孓一,神颇为不悦的问:“大兄弟,听说你昨天的烤猪好吃啊,房前屋后家家都有份,咋不说给我跟你嫂送来呢?我们连你房钱都没收呢。”
而且他说的没错,一旦她了什么事,张大宝第一个把儿撵走。到时候木墩怎么办?总不能让人家莫兄弟带着吧?
莫孓笑笑,说:“我晚上肯定平安回来,还得给木墩三明治呢。”
这个看起来一阵大风都能跑的斯文小伙,能空手碎石?!
简单的庄人家,也没什么值得人骗,况且当初的刘木匠在工地人缘的确很好,所以桂信不疑。
人这一辈太了,她又凭什么让一个自己都还算半大孩的人去照顾她的木墩?
他一席话说的桂泪当时就来了,这个三十多岁不多言不多语格倔的妇人忽然捂住脸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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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看着莫孓手里已经被成齑粉的石块目瞪呆。
这两天他们吵架就是因为这个,张大宝觉得木墩不是读书那块料,有那钱还不如供他闺女,他闺女模样好看,再有个中文凭将来说不准能找个工作嫁个城里人。
莫孓把大概经过跟桂说了,并且再三叮嘱她千万别再打骂刘木墩,事的关键还是在那俩二混上。
桂知于猛那个犊的凑,狠命了把脸说:“莫兄弟,替我谢谢你哥,这事不用你。那些混黏人,你还正是好时候,给他们那帮三滥沾了可能这辈就没个安生。这两天你帮我盯着我家那个孽,这事我自己解决!”
桂即不放心让莫孓去独自面对于猛那样的混,又担心再拖去木墩要么跑了要么犯浑砍伤了张大宝。
张大宝这话顿时让桂的脸变成一块大红布,那钱她悄悄藏起来准备再凑钱给木墩买台自行车上中学时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