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伯,麻烦你在这里代我等她们,护她们一程。”程溪嗓音低哑平静。
元时规脸上笑意褪去,寻了个木椅坐郑重:“姑娘请讲。”
“认得!当年我在邺城受挫,多亏了燕公手解围,我这辈都不会忘记。”元时规听到燕逍这个名字,眸微亮追问:“姑娘知晓燕公动向?”
程溪轻声问。
“姑娘,你之前要的灵果酿,我特意留了一批。”元时规见到二楼宴客厅里熟悉的帷帽与形,拱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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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意思是,让我搬离此地?”元时规半晌才回过神,艰涩。
[可惜,娘亲她们已经不在了。]
元时规有些怅然若失地低声喃喃,燕逍当年也说是受同门嘱托,这才来帮他,而今前这位姑娘,亦是受燕公嘱托。
程溪不不慢:“以缘仙城的修士数量与发展,元公在酒业上应当能大幅。”
元时规听到后面,整个人都傻了。
“元公可认得燕逍?”
她就喜这快劲。
“燕公于我有恩,当年他外云游。托我关照兴山镇一位姓元名时规友的酒馆,我便一直留心到现在。”程溪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程溪耐心等待元时规行收拾,他先是召集酒馆的事,让他疏散客人,关闭酒馆。
程溪听他喊一声小溪,心里正咯噔,元时规却正:“我去缘仙城,若姑娘再遇燕公,还请向他转告一声我的去向。”
“不错,搬家不费事,酒馆的损失我可以承担。”
程溪把大的源以及灵境隐患,包括西岭山脉的特殊地段或许会成为人类与异的首要冲突地,言简意赅说了遍。
程溪发现最后一行字的墨迹,被开了很多。第一层很黑,第二层稍淡一些,信笺似乎被重复翻开过。
程溪留两木犬,离开荒宅后径直去镇上最大的那家酒馆,向侍从表示拜见元时规。
元时规只会的思考持续将近小半刻钟,他抬眸盯着少女,鼓起勇气问:“姑娘为何要对我这般关照?”
“嗯,现在最好。我会给元公一笔在缘仙城里落脚的资源,你不用担心开不起酒馆的问题。”
“现,现在搬?”元时规结问。
程溪当初从大佛寺关,与裴游时前往神州海域时,在兴山镇打了个转从元时规的酒馆里买了一批灵果酿。
“小溪……”
程溪抬眸扫了元时规,放手中杯盏温声:“我这回过来,不是为灵果酿的事。修仙界很快就要爆发大,元公可否听我一劝?”
算起来,两人也有一年多没再见。她在闹的酒馆等了约半刻钟,才见到形颀筑基中期的元时规。
他就是个开着一家酒馆的普通筑基期啊,这些报若不是程溪说。或许只能等灵境爆发,他才有可能得知。
程溪并不想暴当年自己拜陈知秋明堂所用的本名,这既没有必要,解释起来也委实麻烦。
程溪平静:“如果元公不介意,我的一艘灵舟已在小镇附近等候,你只需带上贵重之与亲近之人登上灵舟即可。”
信笺容其实很光向上,只是程溪鼻翼莫名酸得厉害。她着信笺沉默许久,才从储袋里拿两只木犬。
程溪舒坦答应。
“好!”
“好,此事就放心给我吧。”木傀儡认真传音。
归结底,他能有如今境地,大分都得益于当初在兴山镇山脉上所认识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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