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世界,寻找着突然不知为什么被偏移改变了的节。
因为一个走向的不同,导致了截然不同的结局。而又因为言此刻只是一个妖怪,跟为人类的伴言已经可以解释为完全不同的存在了,倒是世界意识也没有排斥这两个——原本应该是同一个人的家伙。
少年妖怪眨眨睛,“你别误会,我也不知为什么【哔——】会被消音,明明就是很普通的【哔——】啊。”
伴言笑而不语。
“不过我们真的没关系吗?明明我们得那么像,你还能猜到我话里的意思,除了得比我之外……”
伴言:?
虽然很让人不可思议,并且到意外,但是前的这个黑发妖怪,的的确确就是伴言——或者说的更清楚一,是伴言的一个分支、一个存在的可能。
少年妖怪:……
伴言无奈地,“我知你在说什么,你是指锻刀吧?”
少年妖怪,“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伴言的脸没有一变化,带着浅浅的笑容,“没准就是这样哦。那么,要喊一声父亲试试看吗?”
“该不会……”少年妖怪怀疑地看着伴言,“你就是抛妻弃把我丢弃的老父亲吧!”
“哦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像是转移话题一样,黑发的少年妖怪说,“我的名字叫言,你呢?”
“不要轻易将自己的名字给别人啦~”
伴言自然地,“那么,就当我是一个例外好了。”
言看着依旧未曾透自己名字的伴言,啧了一声,“狡猾的大人。”
少年妖怪撑着依旧是没有任何表地叹了气,“也是呢,总不能是我老爹在【哔——】的时候通过【哔——】隔离搞了完全不一样的两个崽吧?”
而现在,他似乎找到了原因。伴言在心中想到。
在没有看到言之前,伴言也从未想过还会有这存在的可能。但是却在见到了言之后,意识到如果当时没有遇到鹤先生,他大概会被同化为刀剑。
伴言自然听到了这个评价,但是他依旧什么都没有说——或者应该解释为,他从看到言的第一,就明白了这个孩的来历,他经历了什么。
伴言眯起睛笑着,“要有些警惕心呀,妖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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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为言的妖怪冷静地说,“可是你不是我的老父亲吗,总不能连自家孩名字都不知吧?”
“对不起,我没想到还会有比银时还不要脸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