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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师叔的话,四个人乖乖跟师叔去了镇东的药行。
曾易哭着认完了师父,又不放心地叮嘱:“师父,您如今的灵力还不能跟苏易相比。他现在忘了前尘,恍如刚师门的那会儿,就是个混小,您可万万不能在他的面前表份,不然的话,他恐怕会翻脸不认人的!”
冉冉却苦笑了一:“师叔,您还是别这么唤我了,我现在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如何您的师父,让人听见,会觉得怪怪的……”
现在苏易突然唤他,显然是想要收回他的产业。
过了片刻,他终于红着,慢慢放茶杯,然后扑通一声给冉冉跪了:“师父,徒儿不孝,一直不曾与您相认,请师父责罚!”
曾易连连,不住称是。
现在苏易有些六亲不认,对他也冷冷的。对冉冉更是恍如陌路人,若苏易总想着收了冉冉的修为补自己的结丹,那可就糟糕了。
如今曾易名大分的产业,其实都是当年苏易隐居西山前托付给他的。他不过是个代人罢了。
可回
现在灵泉的事已经结束,再呆在这里也没有益,他不如带着师父尽早离开,远离前世的是非恩怨……
曾易觉得无所谓,反正他这些年的积蓄,也足够孝敬师父的,保证能让师父衣无忧。若不用打那些产业,他也落得轻松。
她万没想到,师叔听完了这话的反应居然这么大,这么实诚地便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冉冉他们回一看,原来是十四师叔曾易追撵了来。
其实在他看来,苏易忘了恩师沐清歌其实也是件好事。他俩之间就是孽缘一段,若是分开各自安好,也算是幸事。
这时,后的大门开了,几个人惊喜转,以为师父不忍叫他们回去。可是的二师叔却一脸歉意:“那个……你们师父要打坐了,嫌你们太吵,所以都赶走远些吧。现在天黑,茶馆酒楼都打烊了。镇里的客栈应该也客满了。实在不行,你们去城西破庙里去生火避避雪,等雪停了再找客栈……”
可是没收拾一会的功夫,羽童便又来找,说是苏易让曾易过去,询问托付他的产业。
说完这话,她直直看着曾易,而曾易的表则如抹了浆糊一般凝固住了。
跟大师兄一起哭了起来。
冉冉沉默地去桌边给师叔倒了一杯茶,突然开:“在界时,魏纠说我才是沐清歌,师叔你知这里的原委吗?”
曾易如此打算,所以第二日天没亮就让小厮打行,准备离开。
冉冉眨了眨,又问:“也就是现在的那个沐仙师……才是沐冉舞?”
冉冉连连劝了几次,都劝不动他。只能叹气又坐起,看着跪在地上的曾易,自己的脑袋也嗡嗡作响。
这里虽然比行小了些,但是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曾易让伙计准备被褥,给几个孩安顿好后,看冉冉一副无打采的样,便趁着只剩他俩时开宽:“你也知你师父中了邪符,就不要怪他了。他若一直不好,我送你回去跟你爹娘团聚。你原先不也跟我说,想要早学成山,侍奉爹娘的吗?”
可是曾易就是不肯起来,涕泪纵横:“师父,魏纠说的都是真的,您才是西山沐清歌,我们的师父。至于现在那个,不过是个假货罢了。这件事我知,苏易也清楚。只是他怕您背负前世的责任,不愿告知您,而我也觉得让您这一世平安幸福,便比什么都,我们擅自主张,还请师父您责打!”
冉冉吓了一,连忙也跪,要搀扶起师叔:“十四师叔,您这是嘛?岂不是要折杀了我?”
曾易了,叹气:“师父,您……可万万莫要像以前那般心了……”
冉冉问这话原本就是试探,也许那魏纠是胡说八呢,她总不能将的话当真吧?
“我在五镇还有一家药行,你们跟我去那暂住吧。”
此时雪已经越越大,西山四个弃徒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丘喜儿抹着泪说:“冉冉,我们真要去破庙里过夜吗?”
这界一遭,竟然颠倒,师徒错。她一时间心里也是糟糟的,总要静心来慢慢理个绪。
“哪里需要去破庙,都跟我走吧。”这时,他们后传来声音。
听听,这像是亲师叔能说的话吗?
一直沉默的冉冉却开说:“我们走吧,师父刚从界回来,正需要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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