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先帝的亲生儿,而是孟太后与周硕所生。
“证据?这事您能够拿什么样的证据?”
“周大人,你若是有什么话想要说的话,大可以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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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顾清便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的威胁着周硕,“周大人,这里是朝堂!”
只要周硕不说话,那么自己的事也许还有一丝挽回的余地。
顾清便不敢再继续想。
说完了之后恶狠狠的看着鹤,“你若是以为你计真的能够得逞,那你便是估了自己。”
顾清抬起手来正准备发怒,便看见他一直以来作为仰仗的孟将军被人捆着双手托着来。
冯达却是全然不在乎对方的话,淡淡的笑了笑,“如果不是有真凭实据,我又怎么可能会当着大家的面说这无稽之谈。”
其实在很早之前,顾清就已经知了自己的真实份。
事分明就是栽赃诬陷。”
先是铁矿卖国的事,让自己失去了人心。
礼尚书冯达实在是听不去了,便站来,指着顾清的鼻便说。
冯达不着痕迹的转过去朝鹤这边看了一,随后伸手去朝后面招了招手。
回到朝堂,朝廷之中所有的朝臣都已早早的等候在此。
很快便有另外一个人被五大绑了上来,这一次被绑着上来的那个人正是周硕。
而现在,现在这血缘仪式一旦被调查来,他这皇帝的衔只怕立就会被摘。
在鹤看来顾清的这番狠话,不过就是他最后的挣扎而已,“我只不过是顺推舟。”
鹤看到了顾清的举动。
他本来以为这些事已经被理的很好绝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顾清一把掀翻在自己面前桌,“如此对待孟将军,难就不怕朕要了你们的脑袋吗?”
周硕沉默犹豫,痛苦挣扎了很久,颤抖着声音说,“我……清……”
顾清听着这番话,瞪大了睛,“你这个狗东西是老糊涂了吗?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顾清本就不知鹤在消失的这段日里,背着自己都了一些什么。
顾清脸一阵青一阵紫,他……你把他带上来是什么意思?”
顾清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王座上,但是底的官员们却没有一个像之前那般跪地行礼。
“天是顾家的天,皇位也是顾家的皇位,你认为你自己有什么样的资格坐在这里说这番话来呢?”
顾清听到会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直呼自己的名字,便已知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