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官嘴里“衣”的说法或许并不准确,它与闵妍所见的一切束腰都不太一样。它的度足以从一直到足趾把受难的少女完全包裹住。从这一意义上发,或许可以把它称为一睡袋。不过是惩罚式的睡袋,因为它看起来实在是太了。
女们很快就回到了惩罚室,手中的惩罚式衣简直是可怕至极。它通是象征着纯洁的白,由看起来厚重而又柔不会伤人的革制成,确保几乎任何材的妃都能毫不费力的穿上它。
早已准备好的女跪来,照既定的程序用自己的粉小,慢慢把闵妍玉的丝丝血痕全舐净。现在的闵妍已经完全失去了半的知觉,她只是默然的看着女们埋在她舐的场景。几条丁香小如同追逐着某味佳肴般相互缠绕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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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这时忽然停了手,闵妍已经痛到神志不清,还以为是五十鞭已经打完,却不料这女人顿了顿,又朝着小女们吩咐,“还请皇后殿见谅,你们几个且把那两片儿掀开,皇上特意留过话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最后几鞭可要是着实了打!”
女官看着前少女不堪鞭打的弱模样,轻轻叹了气,狠了狠才来的心,抡起手臂拿那细杖在闵妍的桃源狠狠地打了四五记鞭,直到那玉已经鲜血淋漓这才罢手。
而女官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去,她只觉自己的小里火辣辣的刺痛,甚至都快要蔓延到最的心,连带着自己的胞都在一阵阵的收缩不止。
“呜呜呜...呜呜呜...”少女的小嘴还是被无的堵住,只能发一声声如小兽般的哀鸣。
“啪啪啪——”她手腕翻转之间已是啪啪好几杖去。但女官的手法又极其明老,火辣刺痛的觉只在尖上愈演愈烈,而其他地方却还是清凉一片。这样烈的反差滋味对于初次尝试受之痛的闵妍来讲无异于是一偌大的折磨。
只单单这么一鞭,少女便觉自己的小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中呼声不断。
“啪!”
中缓过劲了,哪里受得了这密不透风的鞭打,不由得张嘴想要大叫起来,原本得严严实实的中都有些松动。凄厉的悲鸣从隙中不断渗。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女官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打了的细一。而原本守护在小门的则是被女拉成了两条细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女官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反倒是皱起了眉,冷哼,“皇后殿,请表现你尊贵的凤仪,不要像个滴滴的小姑娘一样,这么几鞭就受不了了。”
执法的女官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是忠实地执行着皇上给她的任务。她只稍微使了个,侍候在一旁的女便一左一右的把闵妍的往两边一分,了里面的粉。女也不知怎么生的,明明样看起来很小,可手上的力气却是很大,几乎要把两撕裂开去。
闵妍一听不由得容失,好似魂飞九天,本想着责打玉已然很是残暴,没想到还要打女儿家的那里,可那么的地方哪里受的住这细杖的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定然很是不佳,恍惚之间她又怀疑其今天自己逃跑的事到底是对是错。
“皇后殿,恭喜你已经完成了所需接受惩罚的第一步。皇室对妃的惩罚方式各有千秋,但大致分为两个方面。首先是上的疼痛,让不听话的妃明白什么事可以,什么事不可以。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项是,在惩罚装之中行刻的自我反省。再桀骜不逊的野也会在惩罚装的约束之,化成为一只温驯漂亮的胭脂。”女官半蹲着行礼,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
接着,她对女们令,“现在,你们把惩罚式衣拿过来,给皇后殿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