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珊上前拿开阿笙的,谁料,阿笙又搭了上来。官家稍摆手,“没事,让他怎么舒服怎么睡吧。”
宝珊不禁在想,也许这是阿笙一辈中最气的时刻,不仅让九五至尊伺候在旁,还压着九五至尊睡大觉。
时至晌午,驿工来请屋里的贵客们楼用膳,赵澈看了官家一,“儿臣把饭菜端上来?”
官家正着阿笙的小手,闻言,倒是没有一见外。
宝珊如坐针毡,也不知为何,她对官家有与生俱来的疏远,并非因为他的份,就是发自心底的排斥。
而官家坐在那里,并没有要寒暄的意思,只是着孩的手,验新鲜。
宝珊目光不经意地转,落在官家的玉石革带上,眸蓦地一瞠,官家的革带上挂着一对羊脂玉佩,与母亲留给自己的玉佩几乎一模一样。
心脏猛缩,连带着指尖都在发颤。
为何官家会有与自己一样的玉佩?是巧合吗?玉佩成双的多,为何这个样式的玉佩会有三枚?
为了知晓自己的世,她一直在靠玉佩查找线索,可以说,在整个汴京城的玉行、典当行,就没见过这个样式的玉佩,因玉佩样式太过稀有,玉行、典当行的店家一致认为,这是自名匠之手,绝品且孤品。
重重迷雾渐起心湖,宝珊作镇定,没有表异常。她需要清楚事的来龙去脉,而是不随意认亲。
“官家的玉佩很特别。”宝珊蜷缩指尖,攥衣裙,以此不让自己怯。
仄安谧的客房,面对一个带着娃的小孤女,没有尔虞我诈,没有血雨腥风,官家并没有像防着赵澈那样防着宝珊,也可能是积压在心里多年,无倾诉,在面对一个毫无攻击力的后辈时,话匣突然就打开了。
“朕在寻找一名女,与这玉佩有关。”
宝珊曾听慕夭提过官家、先生和邵家小的纠葛,本不该表现得太过惊讶,然而,若是将玉佩和三人的纠葛联系在一起,那便与自己的世有关了!
“...那您找到了吗?”
“还未。”官家放阿笙的一只小手,又起另一只,“但只要她尚在人世,朕会找到的。”
本该坐在大皇批阅奏折的九五至尊,突兀地现在这里,本就引人猜测,宝珊着他说的话儿,试着问:“您要找的人,在镇上?”
若是如此,她是否能通过官家找到生母?
张和期翼此起彼伏地冲击着心湖,宝珊觉心快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