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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珂冷哼:“你能怎么罚,难你们天界还有关于‘欺骗妖怪罪’的罚条例吗?”
“谁啊你……”八夕抬起,见到了那个几年前就死了的陈国国君,脸骤变,“鬼啊——!!!”
辋川不敢抬,低声:“这是天君。”
“这事是司命的不对,我会罚他。”
“这倒没有。但若他欺瞒天妃,这罪过可就大了。”
“你手没事吧?”天君弯腰低着,牵着池珂的右手放在手掌心,声音低沉又温柔。
这一嗓惊动了其他人,还是辋川疾手快,扑通一声跪了来,恭敬地叫了声‘殿’。
鹤迁:“我把你安排到那里是为了能时时见到你,你若不愿意不去就是了。”
他在池珂耳边低语些什么,池珂的表慢慢柔和来,了,委屈都写在脸上,鹤迁轻摸着她的,牵着她绕到后院,走了他们的视线。
辋川哪见过这阵仗,也没见过这么乖巧顺从的池珂,他盯着两人的背影,膝盖跪疼了都忘了起来。
……
鹤迁把她的手放在左手掌心,又把另一只手覆了上去,池珂没有躲开。
这么猖狂是不是有不妥?
辋川抬手指向厨房,池珂正端着第三盘菜走来,瞥一鹤迁,又面无表地往前走。
鹤迁无暇顾及他们,开门见山的问:“池珂在哪儿?”
“他不是之前池那个……你叫什么殿?”
往外跑,刚打开大门,她‘砰’的一声撞在了一个人的上,那人不动如山,八夕一墩在了地上。
“我不知。”辋川看着虎狼般好奇地围过来的众人,不觉又酸了鼻,“我真的不知。”
其他人的惊讶不比他小,几人像被施了定咒,带着同样的表,愣愣地待在原地。
在七景园里初遇时,鹤迁装作不认识她,还拿了枚玉佩试探她,池珂想起了有些好笑,问他当时意何为。
“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天妃。”池珂半是赌气半是真心,“我也不想在整日在七景园里待着,那些全都一个颜,无趣。”
鹤迁当着众人的面快步走向池珂,辋川心都提到了嗓,忍不住抬起看向两人。
众人哗然,后知后觉地想要行礼。
“我当时在赌气,气你把我扔这么些年。”鹤迁坦诚,“但后来看到你和那个树妖谈笑风生,我更生气了。反正你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赌气气到的是我自己。”
“你刚刚说那人是谁?”八夕在他肩膀上轻怕一把,拍醒了辋川,“他和池什么关系?”
“没事。”池珂不咸不淡地地回他,辋川却在她的声音里听几分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