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芯这次脑袋转的很快,“啊”了一声, 回问:“咱们的早餐吃得不一样吗?应该是一样的吧, 那他都吃到了为什么我还要给他带啊?”
于氏打趣:“一碗还是端平的, 是不是啊,芯儿?到时候留两个卷, 给阿砚也带过去。”
钱砚拿着刚刚林芯放的画卷,耐心整理好,放在了车的夹层里,一心两用答话:“嗯,应该不远了,脚程快一的话估计能赶在雨前赶到。”
林芯有些难受的摇了摇,试图摇掉他的手,语气很不好地:“没有。”
起来。“哎呀,这个松也好吃, 给爹爹,哥哥也尝一尝, 还有娘亲……”
林芯更加烦躁,她向后一靠,闭上双,打算眯一觉,或许会好一些。
“喏,冰镇荔枝,吃一吧。”钱砚无奈的声音响起。
林芯受着令人愉悦的冰凉,睁开睛,看着前骨节分明的手,接过荔枝,沉默了半晌。她剥开一个荔枝,到自己嘴里,过了片刻,低着慨:“钱砚,你真好。”
突然视线一暗,一支温的手贴上了她的额,耳边传来钱砚关切地声音:“怎么了,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父自然没有异议。
林芯:“嗯,昨晚我们说好的。”
钦天监说得果然没有错,刚过正午,厚厚的云层就把太遮住了,整个天空都像是往压了压,天气开始变得闷闷的,好像都在等待着一场大暴雨畅快而来。
天气向来能够影响人的心。闷的天气虽然传不到林芯所在的车,但是空气中似乎总有一丝闷闷的觉,连带着林芯也有些不知名的烦躁。
林父:“好了好了,快吃吧,上就得发了。芯儿今天也跟阿砚乘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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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砚见状收回了手,神不明,继续手中的动作,没有再跟林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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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芯撇了撇嘴:“哦,好吧,给他带, 给他带,行了吧?”
林芯闷闷不乐地收回视线,神放空。
林芯透过掀开的车帘看着外面的天,有些担忧:“天这么,还这么闷,是不是要大雨啊?还有多久能到驿站啊?”
谁知耳边传来了钱砚走走停停的声音,他好像走到了车边上,和别人不知谈了什么,安静了片刻,脚步声又响起,在她边停止,她刻意没有睁,不想理对方。突然一凉意袭来,给混沌的脑带来了一丝清凉。
林芯一脸单纯, 于氏忍不住伸手了她的额:“自己吃的和特意带过去的能一样吗?现在我夹到你碗里的和让你自己夹着吃的能一样吗?真是个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