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每次福拉图谈到,都让忠恕心里烦,福拉图拉起他的右手,合在自己掌心之中:“我只要你一天,就会保护你一天,你一世,保护你一世。”忠恕苦笑:“那到底是一天呢还是一世?”福拉图狡黠地笑:“这个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你也不信。”福拉图合着双手,把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闭着睛受一会,叹:“鬼的手像人般温柔,这世界多好!”她的幽叹让人无法抵挡,忠恕差失控,忙:“你不是说要看盒里的东西吗?我帮你打开吧!”福拉图:“好。”忠恕用左手拆开盒的封扣,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个纸卷,福拉图闭着睛问:“里面是一张纸吧?”忠恕一怔:“你知?”福拉图:“告诉我上面是什么。”忠恕右手轻轻了她的脸,然后缓缓了来,打开那纸卷,只见那纸有一尺来半尺多宽,上面用炭笔画着一个女像,一个看不年龄的女人,着袍,着紫巾,左肘搭着一柄拂尘,右手执着一本书,这女像忠恕十分熟悉,阿波大寺藏经阁的神仙录中经常现。南太主曾说如果她能回到中原,就要家为,看来画中人就是她自己,她把画送给福拉图又是什么意思?这两个女都是心机丰富之人,绝不会无聊之事。
福拉图把盒放到一旁,忠恕站起来:“殿,我告辞了。”福拉图起拉住他的手,脸贴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挲,幽幽叹了一声:“真想像那晚一样躺在你的怀里,又怕忍不住要和你亲,上天啊,让折磨早结束吧!”
这一声幽幽叹息差让忠恕无法自控,他只觉得脸孔发烧,浑,心里烦,逃也似地离开大帐,跑到小河边用凉冲了脸,这才稍稍冷静来,自己的毡帐里腥臭一团,不能再住,只好去找达洛,在他的帐里坐了一夜。
福拉图睛还闭着,见忠恕半天没吭声,问:“你不会看不懂吧?”忠恕:“是幅工笔画,上面是一个读书的女冠。”福拉图一愕:“女冠?”忠恕:“是,就是中原家修真的女人。”福拉图问:“画中人像南太主吗?”忠恕笑:“我拙,看不来。”福拉图:“那就是她了。画得好不好?”忠恕:“技艺超,笔法细,很是传神,非常好!”忠恕是由衷赞叹,南太主的笔法,比阿波大寺书中的画像细多了。福拉图沉默一会,:“你说好那就好!”忠恕奇怪:为什么我说好就是好呢?福拉图:“还装好吧!”忠恕把画纸卷好放在盒中,盖上盖。福拉图这才睁开睛,忠恕想问她为什么要送酪给南太主,又知她不想说的事,你本不用心去问,至于南太主为什么要送她这幅画,她更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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