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议和 5(2/3)

去：“我在这里等你一起回去吃晚饭。斯特杀了他最的羊，今天我要和你拼一拼酒。”她自信满满，毫不怀疑忠恕会与她一起回营。

忠恕问：“公主殿见过大萨都了？”南太主摇：“听说大萨都阁回到圣山，我让李成送去名帖，但他好像不愿见我。”忠恕问：“大萨都没说原因吗？”南太主摇：“李成也没能见到大萨都本尊。虽然没能拜见，大萨都阁并没怪罪，不仅送来茶叶，还附送了许多品，我这里一时用不了，就让李成转送给其他人。”李夫人：“大萨都送来了酪、丝绸、银碗、铜刀等东西，我们实在用不上。”忠恕心里奇怪：大萨都送这些居家过日的东西是什么意思，难想让南太主在这里住？南太主笑：“大萨都阁肯定是个很细心贴的人。”忠恕：“我一会去求见，不知他是否会见我。”这时李成来了，看到忠恕，立刻问：“那个小孩当大可汗了，是真的吗？”节特在萨满总坛呆过几天，与李成算是熟人，忠恕：“节特当了大可汗，福特勤了叶护，脱林和被加封北厢察，现在奉命去大唐议和。”南太主笑：“李成，你真不简单，这些消息全是真的。”

忠恕把福拉图争大可汗的过程简略讲了一，李成叹一声：“还好福特勤是女人，如果是个男儿，可怎么得了啊！”李夫人：“大萨都也是个厉害人。”南太主笑：“他们是突厥最尖的人，当然非同寻常，我们永远摸不透他们的棋路，坐着任他们摆布就行了，呵呵！”

突厥人以为主，需要喝茶帮助消化，他们喜的黑茶类似丝绸之路上贩运的茶砖，是把茶叶挤压成块，为了防止发霉，里面还要拌上盐，得像石块一样，喝时用刀砍一块和一起煮，因为经过发酵，茶呈黑，所以叫黑茶。江南的清茶在突厥极是少见，时令的新茶则几乎没有，但一切难不倒大萨都，这茶很可能是他用金雕运过来的。

李成问：“议和肯定要提到公主的，福特勤准备如何办？”忠恕：“她说准备把公主礼送回南，现在暂由大萨都保护。”李夫人双手抚着，一气：“阿弥陀佛！终于盼到了！”李成眉还皱着：“福特勤还开了哪些条件？”忠恕把福拉图准备议和的底牌讲了一，李成：“想大唐就是打赢了也不过如此，现在不战而屈人之兵，应该是个上上策。”忠恕也是这样的想的，李夫人哭了：“谢佛陀！谢上天！谢福特勤！

南太主三人名义上受萨满教保护，其实是被禁在圣山，李成为人活络，广结善缘，除了大萨都查修普这两个首脑没拿，总坛的其他人都与他有了，相互往来密切，但山的消息萨满还是封闭得很好，达洛来找南主太写信，也没多透一句，李成只能通过片言只语零零碎碎地拼凑，然后与南太主和妻三人反复商讨，勾勒事的梗概，竟然被他猜得个八九不离十。

忠恕来到南太主居住的地方，南太主好像永远都在看书，还是那本《家因缘经》，只有李夫人随侍在侧，李成不在边。看到忠恕，南太主放书，笑着问好，忠恕行礼后，南太主让他坐在对面，李夫人奉上一碗茶来，一闻这茶味，忠恕就觉得脑一阵清，南太主笑：“这是江南的新茶，清香扑鼻，要奉到段公面前，不知中间要费多少周折呢。”李夫人接：“是啊，从江南到漠北，不说转手，光都得跑上两个月，真不知大萨都是如何到的。”忠恕一愣：“茶是大萨都送的？”南太主，李夫人：“送茶的萨满说大萨都知公主喜茶，又不习惯突厥的黑茶，就专门送了江南的清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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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恕向萨满总坛走去，在半山腰就看到三只金雕在天空盘旋着，看来独建就在附近，大萨都可能也在萨满总坛，他一直想再见到大萨都，想和这个突厥最有权威的人一番，于是赶着上山，到得山，看到一个材瘦的萨满在举行祭祀，一看他的材动作，忠恕认定他就是那天晚上窥探祆教的萨满，他轻功极佳，可能是萨满教四大使者中的秧雅河使者罗磨业。看到旁边拿着法鼓给罗磨业助祭的人，忠恕一怔，那人是上阿，而上阿分明在山福拉图的大营中，绝不可能分有术，随即他明白过来，这是另一个人，与上阿得很相像，二人很可能是亲兄弟，当时康兴也的证人就陷迷雾，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