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将一口水吞下喉咙,将上午解释过的话重新叙述,目光诚恳:“破纪录的事是谣传。班长也知道,我们学校运动会都是掐表的,没有专业的计时设备和录像,计时存在一定误差。”
他现在庆幸没有专业设备和录像了,不然很难糊弄过去。
“这样啊。”班长还是十分遗憾。
就算是误差也很有天赋了,没见那什么体育局领导都找上门来了不是?
只是看鹿然的样子对走体育道路实在没有兴趣,班长也就没再劝。
“体育的路子哪里那么好走。”一旁的沈容不耐烦插口道,“不如老老实实上学。”
四周的同班同学听到这话忍不住看向沈容的头顶,心中都是一言难尽。
谁都能提老老实实上学,您老跟老老实实上学这六个字沾了一点边吗?
成功读懂周围人眼神意味的沈容:“……”
他还不够老实吗?游戏没得玩,上课按时去。
本想趁今天溜出去上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坐在这里看什么无聊至极的运动会。
不就是染了个头吗?难道不好看吗!
“嗯,应该上学。”鹿然点点头表示赞同。
众人期待地看向一旁特地前来的家长鹿明珠女士:特地赶来看鹿然比赛,应该对孩子夺得世界冠军心怀期望的吧?
一旁看了半天戏的鹿明珠女士笑容和蔼:“我们做家长的看孩子爱好,既然喜欢上学,那就上学。”
沈容再一次确定鹿明珠女士是一位靠谱的长辈,比他爹妈强出几条海岸线去。
下一刻,比他爹妈强出几条海岸线的靠谱长辈关注起他头顶颜色:“小沈的头发是不是有一点褪色了?那天我就想问,不知道在哪一家店染的?”
“……我自己染的。”才几天就褪色了吗?
早上照镜子没发现啊。
“挺有创意的。”鹿明珠女士有一点惊讶地称赞。
沈容以为这位长辈该按照一般流程,说什么好看归好看,学生不该染发的话;没想到鹿明珠女士赞叹过后笑笑,什么也没说。
沈容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失落,又心道,这位伯母不是老师,也不是关系特别近的长辈,没有必要劝他什么。
他爹妈都不管的。
……
周六的午后,鹿然怀揣满满当当一口袋小鱼干,手里另拿一袋撕开的小鱼干,行走在校园的小道上。
惯例的午餐过后,其余三人回寝室学习,他借着散步的借口在校园里寻找大橘。
昨天和外婆的谈话很成功,鹿明珠女士最终相信他给出的解释,主动询问需要不要找人帮忙。
鹿然回绝了。
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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