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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对不起！对不起！”

仔觉到姜安城的手臂刹那间绷，且眉随之重重皱起。

秋更了一些，风过，银杏叶纷纷飘落，空中像是飞舞着一群黄蝴蝶。

生徒们急忙围过来，惶恐不已。

仔：“可我明明有！”

常理……”

“为将者的果决，就是在将天时地利人和思虑周全之后。”

姜钦远想想仔的本事，确实没法不承认。但就这么认输，又实在不甘心，求救地望向姜安城。

仔一愣，站起来就想跟姜安城理论，但姜安城已经开始讲起了旁的容，她只有忍到这堂课结束，追到走廊上：“夫，为什么要判我输？！你上回说的，擒贼先擒王，我砍了他们的主帅，他们还能赢吗？”

“小心！”

姜安城单手负在背后，步履缓缓走前走：“如果你没有箭，也没有陌刀，更没有一神力，你还能砍到对方主帅吗？”

仔更不解了：“要想这么多，还怎么果决？”

“常理是常理，哥是哥。”风健开始给仔肩，“别人不可以，哥就可以。”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

仔愣了一。

“如果只拼实力，那么所有的战争中，只要看一看谁的队伍多，谁的兵，两边便可以断胜负，不需要真的打仗了。”姜安城，“所谓兵法，便是用最少的兵力、最少的牺牲，去换取最大的胜利。你的神力与刀法可以成为你的助力，但你不能因为你的大而忘记筹谋布局。”

姜安城看着两人，：“蓝方胜。”

她的两只睛睁得圆的，像两粒盛在白瓷盘里的。

耳边传来生徒的惊呼，跟着有什么东西哗啦啦倒来，仔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姜安城一把揽住肩。

说着，他停来，望定仔的睛，“你若要冲上去诛杀敌方主帅，就算杀了，对方的副帅呢？副帅死了，偏将呢？又或是，如果你没有成功呢？就算你能让自己全而退，那你的呢？他们是否有你这般勇力，可以保住命？他们皆是活生生的命，你忍心看他们去送死？”

两人的衣摆飞扬，带起一场小小飓风，廊上的黄叶轻旋着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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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城轻声：“这正是主帅难为之所在啊，仔。”

仔沉默了，有不解：“可你说过，为将者要果决，不能瞻前顾后……”

那是他伤的位置！

仔被带到了另一侧，背后是墙，前方同姜安城的膛，几杆枪落地，其中一杆枪砸在了姜安城的右臂上，然后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