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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姜安城在她后跪了，声音微微发颤，“父亲，她只是一个不相的外人，还望父亲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她的无礼吧。”

她猛然起便走，走到门，还是忍不住转，手指住姜原：“姓姜的，你敢再伤我夫，小心我死你。”

“可他——”

“夫……”

“外人？”姜原轻笑了一，“这位小公是位小姑娘吧？她既然和你有了婚姻之约，怎么能算是外人？姑娘，既是自己人，不妨留来说话。”

可她从来没有见姜安城这样生气过，他那张平静温和的脸现在竟有几分扭曲，她不由自主便：“行行行我不说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不忍心让他费力，自动松开了他的手。

姜安城声量没有抬，但神已经严厉起来：“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住！”姜安城大喝一声，牵动伤势，看一血就要吐来，刹那间他脸更白了，却生生把这一血咽了回去。

他的脸极为苍白，便显得眸极黑，整个人像是随时都会倒。

“我呸我要他饶——”

仔一直知他是个死脑，但没想到已经死成这个程度，她简直想敲开他的脑壳，把他那忠孝礼义之类的玩意儿全掏来喂狗。

“留就留，怕你啊！”这可正中仔怀，本来她就怕这家伙真把姜安城打个好歹来。

“你……你这个白痴！”仔又急又怒又恼，“好吧，让他打死你算了！”

“之，责之切，还望姑娘谅。”姜原说着，望向姜安城，“都已经定终了，还不准备跟为父介绍一么？”

“外人？”姜原轻笑，“你这别院，除了你妹妹，连我都难得来。现在有人住了这里，还能说是个外人么？”

仔十分意外，上打量姜原两：“看不来你这人还讲理……只是打儿嘛这么狠？”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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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回房去，写你的兵论。”

但父俩好像都没有听她说话，姜原的目光一直落在姜安城上，姜安城缓缓抬起，迎向父亲的视线：

她说完，转要走，脚还未迈门槛，姜原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站住。”

“我姓名，不过大家都叫我仔——”仔十分好说话，“等我嫁给夫，咱们确实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不许你再这么打夫，否则就算你是我公公，我一样跟你——”

姜安城吃力，“我是你的尊，我父亲更是，你……不得对他无礼。”

她大步回来，照旧挡在姜安城面前：“有老在这里一日，你就一日休想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