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分派已定,等到夜越来越,连力最旺盛的狗都睡着了之后,四人组悄摸摸现在了麟堂的牌楼。
“敢敢敢,这么刺激的事,有什么不敢的!”风健第一个。
“怎么,不敢?”仔,“不敢就退,我不勉。”
姜安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稳了梯,仔此时也抓牢了门额,稳住了。
当风健和姜钦远两人扶着梯,仔拎着刀和盘爬上去,盘搁搁好,开始动手刮金粉。
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原来你今日这般勤奋刻苦,为的是这个。”
韩松你到底是放得什么风?!
仔的手僵住了。
姜安城!
她已经学会了,这叫凡事留有余地,见好就收。真要她以前的行径全刮光了,那才是惹麻烦上。
那可是太祖御笔啊!
三炷香功夫,足够了。
姜钦远当然也不能认怂:“就,谁怕谁?”
韩松报告:“巡街的金吾刚刚过去,得有三炷香功夫才会回到这条街上来。”
韩松在底对着她泪无泪,他也不知呜呜呜……
“不给人看见不就得了?”仔安排去,“小健你去找刀和盘,记住,盘一定要够大。小远你去找梯。小松你就放风吧,老规矩,要是有来人,就学三声猫叫。”
跟着哥坏事——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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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三个人又是张,又是恐慌,这样的绪最终织成一说不来的刺激,刺激底又有着说不来的快活。
只是她才刮了两刀,夜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猛地回,空的街上不知何时多一条人影。
只有韩松忠实地打颤:“那、那可是御笔,这、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保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不过,从别院过来不算近,仔既没有听见脚步声也没有听到蹄声,真相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早就知她不对劲,所以一直在蹲守着她!
仔特意让风健找了把钝一儿的刀,这样才能避免一刮就把金粉全刮光了,总得留底给麟堂不是?
淡淡的月照他清俊的面孔,若是现在志怪故事里很像夜半现的狐仙,只是他眉地皱在一起,脸上全是怒气。
底的三个人都吓了,风健和姜钦远手一抖,梯扶不稳,仔只觉得脚一晃,看就要摔来。
“甚好。”
等到他的背影彻底从视线里消失,韩松、风健、姜钦远三个人从门外偷偷摸摸地来:“哥,咱们真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