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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有一把牌没打完。”仔一把拉住风婉兮，“打完再说嘛。”然后自己挪开位置，“夫，你也来一把，一天辛苦了，正好松泛松泛。”

是风婉兮、曹嫂，以及风婉兮边的嬷嬷。

姜安城垂了睛，声音极低，“这心，你又怎么会知？”

“嗐，书里都这么讲的，相思病不就这么回事么！要不是为了夫你，郡主肯天天给我烤全羊？”仔说着，叹息，“夫啊，你是不知郡主烤的羊有多好吃！我这辈吃过的羊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只啊！！！”

“小姜大人。”风婉兮起，盈盈施礼。

姜安城目光一直落在仔上，带着几分审视的味。

“没有没有没有，”仔连忙否认，“你不能娶姓风的，我又不是不知。不过吧郡主也很拎得清，她原也没指望嫁给你，我看她的意思，大约只想和你风一度——”

仔坐在床上，他立在床畔，不知是不是这之分带来的压迫力，或者是其它什么仔不明白的原因，总之这一刻姜安城的神晦暗沉，带着几分凶恶，让仔想起以前打猎时遇见的猛兽。

……这算卖吗？也不要他嘛吧？而且风婉兮泪的样也着实有几分可怜，仔劝说：“反正你就是给她看几，最多打把牌，又不会少块——”

姜安城的态度客气有礼:“夜已了，男女有别，郡主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仔睛发亮：“孜然味的？”

明明她早就可以吃上这绝世味的！

姜安城看着她，摇了摇：“就为了一只烤全羊，你就把我卖了？”

姜安城的声音里有几分冷淡：“二当家这是想撮和我与郡主么？”

姜安城的脸在刹那间变，仔连忙刹住嘴，“那个……呃不是不是，大概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吧。夫你没有喜的人，大约会不到她那心，就是再苦再忙再累，能多看那个人一也是好的……”

这神十分有压迫力，仔原想视而不见，到底还是扛不住，开：“那个……夫你不是说有正事么？”

“仔！”姜安城蓦然一声断喝。

想到她当初居然拒绝过这么一只烤全羊，她就后悔得都青了。

姜安城看了仔一，神里有一丝意外，然而更多的还是一说不来的隐晦绪，声音仿佛冷了不少：“不了，我有正事同你说。”

话都说得这么明显，风婉兮自然不再多留，起告辞，临走前柔声问：“公明日想要什么味的？”

这里曹嫂也轻手轻脚退，替两人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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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风婉兮应，款款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