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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主，正因为天天学兵法，所以这里累。”

毕竟不是谁都能跟您比，您熬得过太学麟堂的双修，可这些日密集教学，已经让仔有吃不消了。

家规都搬来了，仔还有什么话好说？只得乖乖望温泉而兴叹，心里寻思哪天迷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姜安城薰，她就可以悄咪咪去温泉里为所为了。

西山有最好的温泉，而姜家别院为最好的别院，将温泉引到了别院中。

*

确实不记得了。

“泡温泉？！”

仔：“……”

“我估摸着，公大概是累了。”

看就是腊八，半年之期已经过去一半，仔虽然能勉领兵，但距离姜安城心中的“稳妥”二字还有十分遥远的距离，因此姜安城不免要加快速度锣密鼓往她脑里多些东西。

细想想，几天她确实是听得认真，反应又快，而他见此心喜，又给她加了不少功课……

“是真的！”桑伯笑，“主若是不发话，老敢开么？主说公这些日学得够辛苦的，特地让公泡一泡温泉，去一去劳乏。”

姜安城翻一箱泛黄的札记，年岁久远，即使是收藏得十分心，上面也落上了一层灰尘。

“桑伯你莫不是唬我吧？”仔狐疑地打量桑伯，“夫一听我要泡温泉，就好像我会把他家温泉池拆了似的，这会儿怎么会让我去？”

然而这一次，他直接背过了，语气梆梆的：“没有为什么，说了不许就是不许。”

“这是你说的啊！”仔立即脚底抹油，喜地去了。

怎么会累？

仔当晚就想去泡，哪知姜安城一听“温泉”两个字就变了脸，只给她两个字：“不许。”

别院的书房十分开阔，单是书架便有几十，另外有撂在墙边的书箱无数，其中收藏着历代家主的藏书及札记。

姜安城微微讶异：“她这些天连门都没，只不过学兵法而已。”

“可是……”仔还想据理力争一，姜安城已经冷冷，“在通州这许多日，你连家规都不记得了么？这是打算违逆师？”

“为什么？”仔问。

仔怀疑自己听错了。

*

姜安城是位好夫，以往仔无论问什么，他都会耐心地跟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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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住来的第一天就去参观了姜家的温泉，只见那温泉足有南山酒楼的四五倍大，汉白玉砌成温泉池，池从两的金龙中注，又贵又，完全震撼到了仔。

“……”姜安城倒没有考虑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