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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好，舅舅来了，年年最乖，让舅舅抱抱。”

问题是小皇只有三岁，能监好自己不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后来才知，岂止是可以逛逛，就算是她每间殿住上一天也不会有人。

只是没等仔去，清凉殿的人倒急急忙忙找过来了：“小姜大人在中真是太好了，殿又闹了，谁也哄不住！才们听说小姜大人今日在中，便斗胆前来了。”

这句话简直像是咒语，本来正嚎得声嘶力竭的小皇睁开了一双泪，“啊呜”一搂住姜安城的脖颈，“呜呜呜，年年不要他们，年年要舅舅！”

仔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走了，睛发光：“啊可以吗？！”

“中不比别，不能随地扔。”姜安城，“放心我自会置。”

然后姜安城又拿手巾给小皇了脸，问他：“肚饿不饿？要不要吃心？”

皇帝不在，后空无一人，只剩一个先帝留的小皇，受命监国。

仔又是惊奇，又是讶异。姜安城把一个狂暴的小童变成一个可人的乖宝宝，前后半炷香都不到。

小皇每天午后要睡一两个时辰的午觉，睡完照例要哭闹上一场，有时哄得好，有时哄不好，人们基本上是听天由命。

但小皇不知为何认姜安城，任得哭闹得再厉害，姜安城来抱抱他，他总能很快平复来。

姜安城把小皇抱在怀里，一面伸手问人要来一杯，先送到小皇边喂他喝了几，小皇正哭得噪，当即捧着杯乖乖喝起来。

小皇：“年年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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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是！”姜安城飞快，“你第一次来皇，要不要逛逛？”

风天回北疆之后，偶尔也会在喝酒的时候跟兄弟们说起京城和皇的事，提到次数最多的，倒不是他自己住的隆德殿，而是姜雍容所居的清凉殿。

姜安城加快了脚步，寝殿先匆匆行了臣之礼，然后抱起了哭闹不止的小皇，柔声：“年年乖，不哭。”

清凉殿位置颇为偏远，本不太适合给监国皇住，但问题是年年换了殿便夜夜啼哭，只有把他抱回清凉殿他才睡得安稳，只得让他一直住在这里。

“夫你怎么这么厉害？”仔赞叹，文武双全也就罢了，居然还会带孩！

因为皇本没有真正的主人。

仔先去看了看之前风天住过的隆德殿。

仔和姜安城跟着人来到清凉殿的时候，还没有门就听到了小孩的哭声，声音之嘹亮，中气之十足，可以用音穿脑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