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冯玄畅负手而立，似乎在想什么事，伫在那里很久没有要和允淑说话的意思。

她叹气，决定月考完了，托人再打听打听的落，好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父亲母亲都过世了，她活着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被掳走的二了。

允淑应着，把整摞书翻看一遍，其中有几本她尚还在家中私塾的时候，就已经背的很熟了，还剩几本，也不算太难，便问文仪:“那离月考，还有几天呢？”

大监大人不搭话，允淑也不敢再问，两个人保持着一丈左右的距离，这氛围叫允淑张地有些呼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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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背诵书籍方面，允淑觉得自己还算是有天赋，虽然不能过目不忘，但比一般人来说，她记的还不算慢。

允淑，表示自己能听明白。

允淑答应着，“《曲礼》已经背诵的差不多了，我在家中习的是小楷，柳有些难，总说我写不好。”

中夜幽，当值的侍卫在月光里投一排的影。

冯玄畅抬看看天，转个，“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若是你哪天想学柳，叫小黄门到大殿给我传个话，我职后时间还多，可以指导你一二。”

允淑愣在那里，也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低着默了很久，琢磨大监大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该怎么回答。

文仪掰着指算了算，回她，“还有九天。”

冯玄畅似乎终于想起来他对面还有个人，收回目光看向允淑的脸，认真仔细地端详，半晌，莫名的，有些失落的绪，声音也轻轻地，仿佛自言自语，“真像，就像是一个人，眉鼻嘴，就连形和年纪都是那样像。”

月亮渐渐隐在云层里，天和地忽然黑茫茫一片。

到了就寝的时辰，房中必须熄灭蜡烛，为了挤时间把书里的容都背来，允淑抱着书本到外边供人平时小憩的凉亭，借着月光看书。

寂寂夜中有人说话的声音，“你是昨天晚上的女司？这么晚了在凉亭什么？”

第5章 你说，这世上真的有一模一样的……

收回心思继续背书，一目十行的看，多看几遍后，她试着合上书在心里默念，偶有忘记的断句，再打开书本认真仔细的多读几遍，连贯起来之后，再重新背诵。

冯玄畅注意到她手上的书，轻轻的笑了一声，“你在背诵《礼记曲礼》？这书中辞藻略枯燥，但是月考是必然会考的，皇后和太后喜匀衡瘦的柳字，你平日若是多练习一，在大考的时候会从上殿那里得到些好印象。”

是为了考尚仪署新女司们平时学习成果设立的，每月一次小考，经小考后合格的女司们，则会被提升为堂官正八品的品阶。成为正八品堂女官后，才有资格准备三个月后的大考。大考是由皇后和太后亲自主持的殿试，大考通过的女司则有机会分派到各殿负责命妇的祭祀礼仪。”

他叹气，没来由的问允淑，“你说，这世上真的有一模一样的人吗？就连名字都一样。”

文仪指指厚厚的一摞书，“你也不要觉得有太多压力，能看多少就看多少吧。”她皱皱眉，“说实在的，掌仪女官对你也太严苛了些，这样厚的一摞书，短短几天怎么可能全都背来！”

尽大监大人这样说，可是柳字她实在不擅，再说，只要字迹工整通过大考就好了，她也没有必要为了讨好皇后和太后，专门去练习自己不擅的字。

允淑行个恭送礼，望着大监大人离去的背影，有些神，她心想，这个冯伴伴看上去很通透，是个明事理又很温和的人。

飞蛾在灯胡扑棱着翅膀，一次一次想要冲破灯薄如蝉翼的绸布，四周安静无声，允淑抬起看看天，忽然想起月前，节度使府后园里，二和她坐在秋千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那时候也是这样夜，这样的安静。

冯玄畅走后，她又在院里坐了些时候，直到能把《曲礼》畅的背诵来，才看了会儿星星，回房去睡了。

脑海里忽而浮现官老爷慈祥的脸，允淑笑了笑，怪不得官老爷会收他义，格还真是一样呢。

双喜嗯一声，继续：“同堂上官科举考试，是一个理，只是男人们是堂上官，我们是堂官。每月的小考会决定女司们的去留，之前她们说尚仪署要掌香三日是留来的规则，掌香其实只是有留来学习的资格，殿试才是最终能不能留在里的规则。”

九天，允淑，背来这些，时间足够了。

月亮从云层里挣扎来，清辉洒在说话的男上，允淑抬，看清来人后，忙站起来施礼， “大监大人，这么晚到女司所有事吗？”

早晨整理完仪容，同双喜、文仪一起去正殿上早课，路上正遇着青寰，两人络的一路说着话，到了正殿各自坐在自己的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