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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呢。

“那之后……”余远之挠挠，“那之后我娘就提着大砍刀来了，过来时大吼一声，‘哪里来的野狼勾引了我家儿’，说着险些把我给砍了。

余远之停，不好意思地望向季华清，“夫人听来了。”

永乐调，齐国一首战场上的曲，曲调激昂唱起来也很有力量。

这样看得季华清心生好奇。

前的人脸纠结，手揪着衣角看起来心了好一番斗争。

然后我一气，觉得那狼叛逆了，居然敢骂我，于是站在他对面唱了起来，他也气，凶了我一阵觉得凶不过，跟着我嚎了起来。”

齐国各地方的山歌一类本也有极难听的，可季华清极力辨别之后，“这是……永乐调？”

见对面人期待地看着自己，思索了，他背叛良心地夸赞着，“夫君的歌声极有力量，令人振奋。”

说完里间静了一会儿，不堪耳的鬼哭狼嚎渐渐传了来。

季华清禁不住笑来，“那夫君将狼吓走了吗？”

抹弧度，抬看他，“那夫君给我唱首歌。”

我们家后山只有一只家养的狼，平日里不怕人，那日似乎吓到他了，他就跑过来，跑到我对面凶了我一顿。

季华清微微垂睑，贴：“夫君若是不想，换一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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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永乐调啊。

远之的歌声……确实有些奇特。

余远之讲个故事也讲得脸通红，抬见季华清笑着看他，回想了一说的容，连忙说：“现在不是姑娘了，是夫人。

哦对，‘我家儿’是我家里的那狼，名字就叫‘我家儿’，我娘说，以后喜哪家的姑娘，就把狼送去给姑娘玩，让姑娘喊他的名字，喊来就顺便把他爹给认了。”

季华清愣在榻上，这况显然超了他的预料。

虽说跟我娘说的姑娘有些不大一样，但我觉得男也没关系，等夫人你到了我家里，我就去后山把我家里的那只胖狼偷来给你。

一句话让余远之红了脸，小声地说：“夫人真好，以前唱的时候我娘都让我去山上嚎，顺便看看能不能把狼吓走。”

“啊？”余远之脸大变。

季华清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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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在齐国传唱很广，可以说，只要是齐国人，没有哪一个人不会永乐调的。

这话一来，余远之连忙摆手，“没没没，我唱。”

季华清依靠在榻上笑得颤抖，面上看起来红了许多，不似之前那般苍白，他看着余远之莞尔：“那之后呢？”

说不定调本来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