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说过,两个互相喜的人对视十秒,就会不由自主的亲吻。”
他的吻如同三月的清风细雨,温柔而和煦,着说不尽的柔,叫人像吃了一样的甜。
谢景琛几乎没有犹豫,一手捧住安以辰的脸,准地吻了去。
“我把你从渊里拉来,你的命属于我, 懂吗?”谢景琛把冰冷的刀刃抵在女孩的脖颈上,“现在, 该是审判的时候了……”
女主角似乎是被打了什么药, 浑动弹不得,只有一双清丽的眸里满着泪。
“什么?”
“反差好大呢。”安以辰把视线从荧幕上移开,看着谢景琛。
女孩惊恐地瞪着睛,眶蓄不住泪,珍珠一般的往掉, 然而举着刀的男人却毫不怜惜, 刀在女孩纤细白的脖上留一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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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碾磨,谢景琛一手安以辰的发间,挲着她的发。
也逐渐学会了要在亲吻时闭,安以辰看着他动的样,缓缓合上了睑。
他是为女主角这样的弱势群提供义务法律援助的善良律师,也是杀人不眨,在解剖时依旧能面不改保持微笑的鬼。
“演员就是这样啊,要演绎不同的人生。”谢景琛跟她对视着。
电影正放到关键的时刻,谢景琛演的律师正在事务所隔间杀人的时候, 女主角来了,那一瞬间,窗外透来的光亮在谢景琛脸上界,就好像这个角的两面一样,一面是天使,一面却是恶。
安以辰不由自主地举起手勾住他的脖,轻轻地回应着他。
语调都变得有怪异。
“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
谢景琛转看了看安以辰专注的样,几次言又止地动了动角,终于还是开了。
二十六岁的谢景琛,比十八岁的谢景琛,的不止是年岁。
“我们看别的吧,我看自己以前演的电影真的好羞耻啊……尤其还是这角…”说着, 他拿起了茶几上的遥控,想要退播放。
电视里的谢景琛自然的把自己狠厉病的表转变为温和的微笑,一边拭着修的手指,一边向外走去。
“嗯?”安以辰挑了一左侧的眉。
“平时的样,和演戏时的样,”安以辰专注地看着他的脸,伸手轻轻地描摹他的五官,“好神奇啊。”
安以辰睛依然盯着电视,手却准无误地住了遥控,阻止了谢景琛的动作,“我觉得很好。”
电影里的台词还在播放,谢景琛家里的音响设备很不错,让人有临其境的觉,但是在此刻,还是沦为了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