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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艳的神则更加严肃了，她拧着眉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纪！淮！”

过了一周，戚暮暮回学校拿资料，又递了优秀和优秀班助的评选申请，这两个奖项她其实不太在意有没有，这对她而言并没那么重要，只是大家都去申请了，她就也了一份。

“氓！”

戚暮暮装模作样地叹了气，把剥好的虾送嘴里，“是有后悔，不过看在你得这么帅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吧。”

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视线只在孟舒上停留一秒，很快戚暮暮转开视线，看向徐正艳。

片刻后，她回：“是。”

她说话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听说，你和纪淮在谈恋？”

徐正艳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着副黑框镜，发微卷，面相看着就有些凶的。

听到肯定的回答，一直低着的孟舒抬起。

“我本来就不是个单纯的人，现在才发现被骗了会不会太迟了啊，暮暮。”

叫住她的辅导员是院里了名的老巫婆，那个被徐珂骂了一整个任职期的徐正艳，到办公室的时候，戚暮暮发现孟舒也在。

“上学期末。”顿了顿，她又补充：“在卸任之后。”

纪淮听了笑笑，把剥好的龙虾放到戚暮暮碗里。

“淮淮，你变了。”戚暮暮嫌弃，“你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又容易害羞的纪淮了。”

其实学院里并没有明文规定门上级或者学生和班助之间不能谈恋，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老师辅导员们不说，周边总会有些小心的人会质疑公平。

临走的时候，戚暮暮忽然被辅导员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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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某某学生获得了一等奖学金，如果他/她和班助在谈恋的话，那么久会有人觉得一定是班助开的后门。

戚暮暮气的要冲上去咬人，纪淮这才见好就收，把被调戏地脸红的人哄了好半天才哄好。

再比如每学期门评选的优秀事，就算他/她平时工作认真负责，也有人会说他/她是因为才被评选上的，都是靠关系。

戚暮暮的工作转正了，所以她就来学校找纪淮去庆祝，吃饭间还提到了表白墙上好多人跟纪淮告白的事，纪淮听完一脸淡定，说：“正常，我这么帅的毕竟也少见。”

纪淮住被打到地方，嘴上的荤话还没停：“唔，说错了，是的大桃。”

——

“徐老师，有什么事吗？”

秒，戚暮暮才读懂他话中的意思，红着脸往他上打了几拳。

戚暮暮微愣，意识看了旁边坐着的孟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