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知端王的援军在赶来的路上,就不可能坐等着人家准备万全。
庾晚音惊了:“笑什么?”
这答案还是谢永儿带回来的:“是的,他们都以为你怀了。这个猜测是在你封后当天开始传的。要说有什么佐证,就是你那天稍微运动了一,皇帝就忙不迭地要把你拉走。本来信的人还不多,结果他就突然废掉了唯一的太,都说是为了给你腹中的孩让……”
庾晚音心中的另一个疑问也很快得到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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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的小心谨慎从一开始就是没有意义的。在更早更早之前,甚至早在降生之前,这个角的命运便已经谱写完毕了。
他的疑问一定是到了脸上,所以庾晚音又解释了一句:“我和你啊。”
“人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古人的惯思维就是‘母凭贵’。”谢永儿分析得是,“但我怀疑是有人在利用这惯思维传播谣言,这也是舆论战的一分。”
不如说是彼苍者天,要让他一步步走向疯狂。
话虽如此,庾晚音总不能自己去宣布“我没怀”吧。一时找不到澄清的机会,便只能随它去。
庾晚音神有些异样,握住他的手:“不会倒霉到底的。他遇到了我们。”
夏侯澹这一浊气在腔冲撞,五脏六腑都在余音中震,呼来却只是轻而又轻的一声:“倒霉鬼啊!”
“没什么。”夏侯澹笑意里盛满了悲凉,却没有到声音中,“这个暴君,真是倒霉啊。”
庾晚音:“……”
夏侯澹旨废了他的太之位,责他面思过,却没有像对太后宣称的那样杀了他,反而以关押为名,派了些人将他保护了起来。
“端王?”庾晚音不解,“图啥?”
于是钦天监猛然算来一个千年难遇的安葬吉日,就在三日之后。夏侯澹对着满朝文武眉锁,左右为难,半晌后:“理说应是停灵七日,但母后洪福齐天,赶上这么个千年吉日,那就破例停灵三日,提前葬吧。”
“暂时猜不。反正你自己小心吧。”
庾晚音简直槽多无:“废太不是因为太失德么?”
有这么个废太活着,端王即使成功弑君,也不能名正言顺继承大统。朝中自然会冒一批太党,再与他斗上几回合。
夏侯澹一时间甚至没搞懂这“我们”指的是谁。
他自知此生已毁,见人只会恻恻地笑,那笑容有时竟与太后如一辙。
而如果他们灭了端王,再回来算太的帐也不迟。
与其说是某个人害他……
从小太中果然什么都问不来。
这主要还是为了膈应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