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心中清楚,自己绝无可能不存芥地迎接中军城了。另外两军,他也不能放心。
“殿可要召见三位将军?”
只是被这冒牌货蒙蔽了数日,后果有可能是致命的。真的夏侯澹到底逃去了哪里?是趁着他们搜查松懈时逃了三军的包围圈,还是被某一方背叛他的势力窝藏了起来?
夏侯泊不愿怀疑中军。他跟洛将军曾经并肩作战,是过命的。他宁愿相信洛将军也只是没有看破此人的伪装。
心腹提醒:“殿,明日三军就要在城外集结了。”
他此时又是毁容,又是不良于行,伤还在不断恶化。看在一旁的心腹中,只觉得堂堂端王沦落至此,上早已没了那份睥睨天的气度,游移不定的神里暴的全是偏执多疑,竟比那疯皇帝还可怕了。
心腹一一记。夏侯泊又想到一事:“把太请到我这里……还有庾少卿府中老小,全押过来。”
当时他大发雷霆,本想将消息捂着,继续秘密追捕真皇帝。无奈那些作死的文臣得太,大有再不能面圣就以殉的架势。夏侯泊不敢在这关掀起民怨,只能一不二不休,让他们见了这冒牌货的尸。
“让他们三个城来见我,沿路布置好埋伏,一旦有人动静不对,当场诛杀。还有,城门也设防卫,派人去将三军人和辎重挨个儿检查一遍。瞧见形可疑的,都验一验真容。”
夏侯泊定了定神,冷静:“安排他们在城外驻扎。”他得防着夏侯澹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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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个“夏侯澹”咽气之时,他才发现人是假的。
夏侯泊算是了万全的准备。
接着他便安排尽快殡。如此一来,只要一咬死夏侯澹已经土,日后就算再冒一个真的夏侯澹,他也能倒打一耙,声称对方是假冒的。
夏侯泊不禁生一丝众叛亲离的悲凉。
这是扣作人质的意思。或许夏侯澹不太在意这些人的死活,但为了面上好看,也不能弃之不顾——如果明天夏侯澹真的现的话。
夏侯泊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伸手将那尸脸上贴着的面揭开一角,自言自语般低声:“连中军也会叛变么……”
心腹:“回殿,是中军押来的,还说洛将军亲自审问过。”
然而,他心中却依旧隐隐不安。或许是因为那日在邶山脚,他见识了夏侯澹手上的武。
如今他已经知己知彼,决不会让自己暴在那玩意的程之。但那武横空世,本就像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在谢永儿的预言里,他才是天选之。可为何持到今日,上天对他的眷顾却越来越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