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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晚音笑声来：“不可能，你是这么怂的人吗？”

夏侯澹：“……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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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客左右无事，决定陪弟走一，顺带指他修行。

北舟风风光光了皇陵，但那个华丽的墓却只是衣冠冢。他的尸骨被悄然埋在了慈贞皇后旁边。

与此同时，庾晚音也将无名客单独带到无人说话。

庾晚音：“陛已昭告天，念在手足之不杀夏侯泊，只将他终囚禁。我们会尽量不用重刑，留他苟延残个几年。”

至此，都城之变划上句号。

“那怎么够？”夏侯澹笑着为她上戒指，“我还要你我的新娘。”

林玄英重新整顿了投降的三军，带着新封的将军名号，回南境收拾残局了。他们都知不久后这帝位还得换，为免生，需要早准备。

“但戒指还是有的。”

庾晚音面无表地看着他，目光奇异，轻声问：“先生的所有事，并非为了某一人，而是为这方天地请命，对么？”

风草，他白衣飘飘，俨然一副事了拂衣去的姿态。

林玄英在亭里与夏侯澹了一杯，心中知晓这八成就是死别，嘴里却说不什么煽之语，憋了半天，只能说一句：“放心去吧，我不会带走她的。”

夏侯澹缓缓单膝跪，递上了一枚戒指。

凤栖于梧，清致华。

或许是酒的作用，又或许是因为夜太过旖旎，庾晚音的心得飞快，已经消退的绯红又攀上了面颊。

庾晚音抬手遮住睛：“我从一开始就是你的妃呀。现在还是你的皇后……”

无名客在都城小住了数日，一直等到北舟停灵结束，土为安。

“我怕她不答应。”

她忽然抵受不住侧直勾勾的目光，略微偏过去：“可惜这里没有地铁，也没有电影。”

庾晚音一瞧见其上羽舒展、振翅飞的凤凰，细看之，才发现凤羽间疏朗的梧桐枝叶。

祭服未褪的君主认真地仰看着她：“你愿意嫁给我吗？”

大风忽起，载着他们遥渡前尘。星河摇坠，击恢弘的钟罄之音。

象没有你的余生了。’我偷偷观察着她的反应，要是她不搭腔……我就再忍忍。”

最古老的礼赞，胜过万千风雅话。

夏侯澹趁着这一届朝臣还不敢非议，直接拍板，以亲王之礼葬之。

无名客躬一礼：“在替天苍生谢过娘娘。”

帝后二人将他们一路送城外。

说好了再也不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