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透着柔光,肩若削成,锁骨致漂亮,往勾、壑。
秦洵结,哑声:“躺。”
宁悦兮依言躺。
肚兜摆一截白生生的细腰,腰有两淤青,秦洵瞧着那青紫痕迹,微微皱眉,昨夜与她久别重逢,他过于兴奋,一时就忘记了分寸。
秦洵皱眉,将手中装着白玉生肌膏的盒打开,将里的药膏抹在她的腰、。
完了,他解肚兜带,看着她上其他地方的痕迹,眸光:“你这肌肤还和以前一样碰不得,一碰就会留印。”
豆腐一般,让人不释手。
偏这句话不该说,他什么都得到了,却不肯对她负责,宁悦兮心底的伤疤被人揭开,冷笑:“既然皇上知,不如别碰妾了。”
秦洵知宁悦兮不得这样,他忍不住笑了,他:“兮兮,别这样,朕瞧着你也很喜,若是朕和你每日只在床上躺着,你岂非少了许多快乐?”
宁悦兮脸一红,将目光撇开,不去看他充满揶揄的睛。
偏偏秦洵不放过她,俯凑到她耳边,低声:“昨天夜里,后来,你叫的很大声,你应该记得吧。”
宁悦兮羞愤不已,脸更红了,她瞪过去:“那是皇上的。”
秦洵轻轻笑声来,什么也不说,就用一双充满戏谑的眸看着她,这样比说什么都可恶。
秦洵原本今夜想放过她,可替她抹药的过程中,难自禁,药抹完后,便覆上去住她的嘴。
罗帐低垂,隐隐透着两个人缠绵的影。
待云收雨歇,秦洵不顾两人汗的,将宁悦兮搂在怀里,从后面吻她汗的鬓发,他的手轻抚她,微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说:“兮兮,朕封你个宁妃如何?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以后朕会给你更大的惊喜。”
她是郡主,父王为朝廷立过汗功劳,一就封妃,也无人敢置喙。
等她诞皇嗣,他就昭告天,封她为皇后,现如今只好暂时先委屈她一。
这也是他今日没直接跟杨妩说的原因,他要先知会她,别让她误会他只是让她个妃,她是他心中永远的皇后,从前是,现在也是,未来还是。
宁悦兮累的都睁不开了,听到秦洵说的话,她还以为自己在噩梦,她迷迷糊糊的说:“不要……我不要……你的妃。”
秦洵见她累成这样都不忘了拒绝他,他脸微沉,眸里的温柔顿时被冰霜掩盖,他握住宁悦兮的香肩,行将她给扳过来,他用力了一宁悦兮的颌,疼的宁悦兮睁开了睛,见秦洵冷冰冰的盯着她,微红的脸皱成一团:“皇上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