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魂附玉中之时,她听人说过,皇家对礼仪要求的甚是严格,如果没做好,犯了错误,掉脑袋也是可能的。
簌簌可不想掉脑袋。
她好不容易今生活了下来,不用早死了,说什么也得保住小命。
孟嬷嬷很是和蔼可亲,教的也很尽心尽力。
“咱们殿下是皇上唯一的嫡子,在皇子中排行老三,当今皇后是殿下的生母。殿下是戊辰年出生的,为今二十有三。这太子府三年前便建好了,但殿下今年年初才搬离东宫。”
孟嬷嬷笑了笑,“不错,咱们殿下与太子妃是今年前初方才成亲的。俩人的婚事乃是太-祖皇帝在世时亲自定下的。彼时太子妃还尚未出生,还在程家夫人的肚子里呢。太-祖皇帝与程家的渊源极深,与已故的程阁老昔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故在晚年之时,一次宴席上定下了如若程家夫人腹中胎儿为女儿便与他的嫡皇孙结为夫妻这事。天随人愿,程家夫人果然诞下了一个女孩。太子妃去年刚刚及笄。太子在皇子之中成婚确实算是晚的,其实,便是因为一直在等太子妃及笄。”
簌簌点了点头,暗道:这么说太子妃和她差不多大。
她几次张口想问人好不好相处,但又觉不妥,最后三缄其口。
说完了太子和太子妃,孟嬷嬷便又说起了簌簌的位份和这府上的其他主子。
“姑娘的奉仪目前是太子妃嫔中最末等的位份,每月月例五两,但姑娘非池中之物,自是不愁晋位的。”
小姑娘听到关于自身的事儿,自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尤其是听到月例,柔柔的小声音问道:“晋位了,月例也会多么?”
孟嬷嬷笑,“那是自然的。”
簌簌点头,暗暗地自己算了起来,一个月五两,一年是六十两。不得不说,她这时方才发现月例竟然是最让她热血沸腾和感兴趣的事。
孟嬷嬷接着说道:“所以姑娘之上,有一名昭训,一名承徽,一名良媛,一名良娣,然后便是太子妃了。”
“奴婢便先说这位安良娣,她是工部尚书的嫡女,比太子妃晚入府一个多月,为人蕙质兰心,温柔贤惠,很好相处;第二位胡良媛,是除了姑娘外,最后一个进府的,嗯.......她出身不算高贵,但入府便是良媛,可见殿下喜欢;这第三位杜承徽和第四位宋昭训分别是殿下的亲信爱将武德候和宋将军的嫡女,府上后院姑且便就这几位主子了。”
簌簌了然。
她心里还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很想问问,昭训这个位份多少月例,承徽又是多少?再高的,她倒是不敢想了,但想知道归想知道,自然是也没问出口。
这礼仪她一学便是两日。
两日来,太子一直未曾归府。
到了第三日,也不知外头是谁传的,原本平平静静,突然便像是起了一股邪风一般。
“听说了么?那新入府的顾奉仪生的跟天仙似的,极美极美!”
这话传得很快,且几近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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斓月苑中,胡良媛闻言变色。
“天仙似的?谁这么能高抬她!”
侍女萍儿不敢说话,反正自己没说过。
胡良媛本也知道那小姑娘的相貌不可能不好,本来也是极为担忧。
漂亮是女人的本钱,何况是太子的女人。
太子有钱有权,什么都不缺,不是看上女人的外表,还能是看上什么?
太子是去办案,千里迢迢的弄回来一个女人,还安排在了离他寝宫最近的玉香居,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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