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位和圣孙,若是能早日上位……也好把母妃解救接来,一齐享福。
她轻轻拍着,坐在床边微微着气。眉梢染了些意余韵,显然是风一度之后的模样。
正因如此,薛元清在陈贵妃谢罪时才更应该有所担当。
母妃所图甚大,万寿宴上一系列事端如列缺般炸开,使人半反应不得。
“你懂什么?我这是围魏救赵!”他恼羞成怒地吼。
他睨了柳舒圆的肚,心,或许明日该去拜一拜送观音。
若是这个时候自己去请罪,惹得皇父生了疑心,连他一起查……
薛元清底那心虚与后怕哪里逃得过柳舒圆的睛?
就是这般没担当的男,只想着借母亲的好,临事缩连替母罪也不敢。把翻的指望都寄托在妻的肚上。
明人皆能看来,陈贵妃这一系列的谋划皆是为了儿。若是事成,好最大的不是稳居贵妃位的她,而是与薛晏清不分轩轾的皇。
孝讲,不说陪着母亲一起跪罪,起码也要向皇帝上书一封,表达对母亲失足的悔恨、并且表示甘愿替母受难。如此才好歹算个孝。
“哦,那我修书一封给小叔,保准第二天御史全知了。”
薛元清正趴着,猛地被一踹,差摔向地上。他借着床稳住形后,吼:“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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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在床角,里衫半敛着,半片洁白肌肤。
每每想到这一,薛元清就背后一冷,悚然而惊。别说去太和殿了,连平日在中碰到皇父他都不敢直视,恨不能绕而行、远远避开。
皇父曾经在早朝上许诺过“先齐家再封王”的理论,他还没忘记呢。若是先生了皇孙,赶在薛晏清前开府,他就能有自己的班底,不必一言一行活在老皇帝的。
她眉峰微散,勾成一个讥诮的弧度:“围魏救赵,就是让我帮你生个孩?”
问题偏偏在这里。
“我看你才疯了。”柳舒圆悠悠:“不为母妃求,还白日宣/,你猜御史会参你几本?”
“御史怎么会知中之事?”
“怎么累成这样?”她脚一蹬,踹向边的男人。
他对陈贵妃的谋划中并非全然不知。不仅知晓,他甚至还让手底几个官员暗中开了便宜之门。这一,母俩心照不宣。
薛元清冷着脸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薛元清咬牙,明明柳家已经彻底倒向自己后,这个女人却还是一有机会就跟他别苗。
柳舒圆察觉了那隐渴盼的目光扫在自己肚上,一时之间,竟是荒诞竟比怒意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