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笑,父亲果然是个赌徒,她当初可没看错。
那小丫立刻喜上眉梢,利索地行礼谢恩:“谢皇妃殿赏。”
信的最后,一行小字草草。上,斩草除,杜绝后患。
钦天监测算过了几个日后,秋狩行定在了八月初九。
那些刺客本就是刀血的亡命之徒,再当一回双面间谍不算什么。
难怪薛元清这几日没那么衷床笫之事了,恐怕是在安排刺杀的人手。
柳舒圆只能这么安自己。
再者说,柳家并不是命他们背叛主家,而是把薛元清派人刺杀的证据截一份在手里。
摆明了要把清心寡的形象贯彻到底。
父亲信中有云,这些人手他们或许以利诱、或用家人威,都牢牢握在柳家手中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呈上的信件上硕大一个“柳”字封蜡,她中迸溅喜意,不着急掀开,反而摆了摆手:“你去领赏罢。”
随即,太和殿传来一份伴驾的名单。
若是薛晏清死了,谁知会不会有遗腹降世。
为绝后患,虞莞也绝不能留。
思来想去,秋狩这个绝佳机会就这么从手中溜走,她心中到底不甘。一向喝的燕窝也没了往日的鲜甜滋味,柳舒圆随手一推那琉璃盏:“赏你了。”
“一切”二字耐人寻味,细细想来才知,原来父亲是筹谋完了一切,才送来了准信。
秋和正要接过谢恩,门外传来一阵凌的脚步之声。
失而复得的滋味远比一路顺畅复杂,柳舒圆猛地站起来——
秋和诺诺称是。临走时她习惯瞧了一自己的主,却看见她中念叨着什么,竟然与方才那小丫讨了赏钱的喜丝毫不差。
一位女的声音遥遥传来:“皇妃殿,您的母家来信了。”
柳舒圆缓缓勾起一个微笑。如此甚好,薛晏清若是死了,他们手里就有薛元清来位不正的实据;若是他没死,招致报复时柳家也能全而退。
“你也去罢。”柳舒圆摆了摆手。
“一切已安排妥当。”
许是为了维持不近女之形象,熙和帝半个月来踏足后次数不过一掌之数,早惹得妃时有怨言。不过这些怨言没惹得皇帝回心转意,这次秋狩,伴驾的后人数不过三四,皆是年的位妃嫔。
退之前,她还不自觉瞧了一秋和,那丫端着一盏琉璃碗滞在一旁,也不是退也不是。
撕开封蜡,展开信纸,上面不过写了寥寥数字,却燎得柳舒圆中冒一把火来。
中吃过恣意妄为的亏,谨慎些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