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侍奉的白芍,不由得眨了眨,皇妃的心这般好……
她如法炮制,一个俯冲,小巧的檀恰好过男刀刻般的颌线上。
被这样的目光包围,虞莞一瞬间落在湖面上,细密而绵的雨。
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意,她忽然玩心顿起,趁薛晏清怔神的片刻,轻轻侧。
心中的明月乍然怀, 薛晏清只觉聚蚊如雷,连呼都滞住了。
一时,她与薛晏清挨得极近,呼都缠在一起。她可以细细凝视他俊逸的脸上每一寸肌肤。
又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早在薛晏清第一次提起之时,她就有了想法。只是一时矜持忐忑,不肯松。
虞莞忍不住想,此时如果再不顺推舟,依薛晏清的, 恐怕自己不主动提起,又要空等她一年半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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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她视若珍宝的态度, 使虞莞心中细不可察的忐忑都尽数散去。
她坦:“我方才说, 我答应你了。”
一句话的功夫, 两人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换。若是不知的来看,还以为虞莞才是那个率先表明心意又轻薄人家的登徒。
刻意放轻的呼,抿起的嘴,忽闪的睫。
发了大半,虞莞从榻上灵巧地翻了个,轻轻环住前男的脖颈。
极其小心的吻, 仿佛生怕惊扰了虞莞, 一秒她就要改了答案。
晚间时分,虞莞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轻轻哼唱起不成曲调的歌来。每到结束的音符时,这首歌又会再次响起。
“有何不可?”
若要她自己说,恐怕也不知在哼唱着什么来。
虞莞甚至坏心地了一气——
……以及那双漆眸中毫不掩饰的珍重与疼惜。
燕山之后, 薛晏清并未斥责她惺惺作态,态度未有丝毫轻慢。反而贴得一如往昔, 甚至犹过有之。
觉,与判若两人。这样的薛晏清,倒比一贯的古井无波更……可了些。
然后,她有幸目睹了薛晏清半边侧脸有白染上绯红的全过程。
她心中好奇地打起了鼓,真不知午拭发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照往常,若是殿诉诸心意之时,皇妃总是会有些纠结。
薛晏清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那我……可否抱一抱夫人?”
不敢声语,恐惊前人。
他轻轻吐停在腔中许久的一气,缓缓问:“方才风大, 我没听清。夫人可否再说一遍。”
真奇怪,得到了许可之后,他却一改攻势,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她甚至伸开纤柔的手掌, 在薛晏清前晃了两, 促她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