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急了,一把抓住燕溪舟的手臂:“不行,怪我没有跟你说!你打我骂我,怎么都行!任何问题,我都一定知无不言!”
这次把脉的时间有,到穆云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才让燕溪舟久久不能定论。
秘书的人都在竖着耳朵听办公室的动静,以防不测之时,能够立刻打电话,听了一会儿后发现没什么大的响动,都以为两人已经言归于好,谁知大门忽然打开,燕溪舟和穆云一前一后现,再看神,都不大好看。
以前在乌衣教,燕溪舟要是山零钱不够了,就会一两株拿山去卖,换逛集市的钱。
燕溪舟手臂,站起说:“你先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燕溪舟垂眸看着自己被穆云握住的手,沉默片刻,问:“你怀疑,有人从我山上的峡谷中,带了相思兰?”
燕溪舟慢慢抬起帘,看穆云中:“莲珠果……我记得你之前给我看过一个方,其中一味药就是莲珠果。”
理解是一回事,上无法接受,是另一回事。
“是。”
办公室外。
燕溪舟张了张嘴,原本想问他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说清楚,转念一想,他和穆云的立场原本就对立,这还是换了个世界后关系才有所缓和,倘若一开始就跟他说,指不定自己怎么追着对方打……
他扯了扯嘴角,不大笑得来。
穆云跟在他的后,言又止。
他低想看清楚对方的表,燕溪舟忽然松开手,推开他的手腕。
“你现在好的,力恢复了不少,对付白那群人,足够了。”说完起就要离开。
穆云双手一。
“所以你拿自己试药。”燕溪舟发,忍不住轻蹙眉,心突然空的。
穆云握燕溪舟的手:“不是!我是真的在吃那个方。那原本是师父为了调养伤而用。我的这本就孱弱,我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那会儿我没找到你,原本想着……试试也无妨,横竖是个死。”
但数量肯定是不多的。
燕溪舟喃喃:“相思兰……在江湖上并不多见……”
一来,相思兰气难养,对生地挑剔,即便在惯于侍草的人手,都不容易存活;二来,乌衣教对于江湖中人来说,是个谈之变的教,少有人愿意为了几朵去冒那个生命危险。
他蓦地垂,被握着的手,反手搭上穆云的脉搏。
说完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所以,你上次拿的那个方,不是你的,而是你师父的。你不是在为你自己问,你在为你师父问。你在试探我。”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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