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的董事嘴角抽搐:你就装吧。
“不过既然事发突然,这次会议的结果就算作废了,将来谁还想再以相同议题重开,就按流程提议吧。”说完朝燕溪舟招手,“走了溪舟。”
……
“这就完了?”燕溪舟跟着出了会议室,“这么就简单?”
穆长云点头:“都是普通人,顶多就是动动嘴皮子,你以为有多难?”
“你!你好意思说!是谁跟我说去公司害怕生命安全再受到威胁要让我陪同!我要是知道这么简单完事,谁跟你来啊!你这个骗子!”
“好好好,是我的错,是我不想跟你分开。”穆长云乐呵呵安抚,“你刚才从表里拿出的是什么,给我看看。”
燕溪舟一被调戏就哑火,只能磨着后牙槽把那东西交给他。
“喏,拿着!”
“这是什么?”穆长云接过细看,看不出个所以然,“算了,这事交给娄老三吧,我们先回去。”
“去哪,又要去那医院蹲着?”
“回家!我‘出院’了啊,今天媒体肯定会报道的,不用再回医院了。”
“哦——”
两人等电梯的档口,穆展拍了一下穆长云的肩膀,从身后走上前:目光疑惑:“长云,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解释?”
……
十多分钟后,三人回到了穆长云的公寓中。
“对了,我的表呢?”穆展放下茶杯,问窝在沙发上的燕溪舟。
燕溪舟掏吧掏吧口袋,把手表扔给穆展。
接到手表后的穆展:“……”
“你知道这块手表多少钱吗?”
燕溪舟摇头。
“四十万。”
燕溪舟迅速指向罪魁祸首:“他让我拆的!”
穆长云笑道:“你要还想拆,我再弄几块给你。”
穆展看不过眼了,这两人在长辈面前简直没羞没臊:“行了行了,我不是要怪他,但你得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把穆展叫回来,自然是打算跟他开诚布公,穆长云先去书房拿了个黑色的盒子出来,放到桌上,为困惑的穆展解答疑问:“这是屏蔽器。”
接着又拿出了那个黑色的小塑料片。
“这是从您的手表里找出来的东西。”
穆展闻言,脸色变幻莫测,最后缓缓说道:“这表是玉芝送的。”
在两人三十年结婚纪念日,万玉芝送了这块表给他,他十分喜欢,也一直戴着,现在穆长云突然告诉他,这表有问题,穆展觉得自己胸口像梗着一团气吐不出来,胸闷。
“爸,您的表是不是丢过一段时间?”
穆展皱眉思索:“是差不多丢了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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