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一楼不止一间客房,穆云挑了个采光最好的,让人把床搬去,敲敲打打一番,新床就替换了旧床。
燕溪舟瞠目结:他们一言为定了啥?!
……
燕溪舟倒一冷气。
而穆云整个背的肌绷得的,不知是因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燕溪舟原本以为要把穆云原先的卧室搬来,恐怕得废一心神,谁知穆云是个彻底的行动派,当天晚上就定好了床,第二天一早,家公司的人就上门。
燕溪舟低一看,发现自己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伤上,正不停挲。
穆云了几个呼,冷静来后才说:“当初‘他’车祸时,听说钢直接从背后穿透的。”
穆云又笑了:“应该不知,况且我吗去对他么耍氓呢,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穆云“哼哧”大笑:“你这床不行,太小了。不如你来我的卧室睡,这样我就不会老往你这里跑了。”他这话带着几分试探,后忽然没了声音,穆云有些悬着心,忍不住想转。
燕溪舟咕哝:“你也知自己在耍氓啊。”清了清嗓,说,“我不去,去你那屋麻烦死了,整天跑上跑,你不嫌烦,我嫌烦!”
“我搬来了。”他笑眯眯地对燕溪舟说。
燕溪舟:……
“你这伤,跟我认识的一个人还像的。”
忽然转动的动作被一只手制止。
“不过我没什么觉就是了。我……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三年后了,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都已经愈合。”
只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客房就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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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明天应该就好了。我说你,没事别往我的卧室跑!这次是掐你,次我没准就踢你了!”
燕溪舟面对穆云这迫不及待势在必行的架势,一时间无言以对。
么?”
“我那里的伤已经好了。”
燕溪舟摇,想起对方看不见,又:“不提也罢。”他拿开冰袋,检查红的地方,冰敷后已经消去许多,便把冰袋放到一边。这东西不能敷太久,不然容易受寒。
他睛晃,胡找了个话题:“那啥,你这地方怎么受伤的,我以前都没注意。”
燕溪舟仿佛电一样猛地收回手,脸轰然涨红,心对方这个姿势不错,看不见自己此刻的表。
穆云顿了顿,问:“和谁像?”
“没问题,我这就把卧室搬来。咱们一言为定,君一言快一鞭,你可千万别言而。”
“穆云,你那些手知你这么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