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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溪舟把这事知会了佑淳，让他盯，人到了公寓一定要通知他。

电话那的姚正业简直气结。原以为打电话给燕溪舟，能让他劝劝穆云，谁知燕溪舟竟然一副不在状态中的模样。

不行，茅鸿卓和从前乌衣教覆灭牵连在一起，他绝对不能放过这条线索，得找人好好盯着才行。

频繁外？见到人后慌张？公寓里里外外都是知知底的人，他慌个什么劲？

……

挂了电话，燕溪舟沉默思索了一阵，又给佑淳去了个电话。

“算了算了，我再去找队他们想想办法。”

燕溪舟在那抓耳挠腮，想问，又怕表现得太过明显：“就是，住着的那群人，没作什么妖吧？”

佑淳还以为他是在关心同乡近况呢，毕竟很久都没有来了，他作为一个合格的理人，自然是有了解的，便把人的况挨个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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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没说到重，燕溪舟听得昏昏睡，“嗯嗯啊啊”地敷衍。

谁知等了一个多星期，没等来这个消息，倒是佑淳急匆匆地打电话来给他，说公寓被一群普通人围困住了，人讨要薪来了。

佑淳如今对公寓的理已经逐渐上手，加之穆云把他作为一个尚且得力的手，也不吝于找人培养，现在的佑淳，比一开始时明练了许多。

他蓦地来了神。

“嗯……公寓那边还好吗？”

“哎，这么说起来，茅掌门最近确实有奇怪。”佑淳思忖着，“前些天的晚上，我刚从外回来，就见茅掌门神匆忙地了公寓。我也没太放心上。后来又有几次……茅掌门碰到我后，好像吓了一。”佑淳疑惑，“燕哥，茅掌门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难这个茅鸿卓在外还有别的据不成？

“没什么问题啊？一切都正常，燕哥怎么这么问呢？”

燕溪舟径自思忖，没注意到佑淳的询问。

燕溪舟恍然回神，随搪：“哦，没事，刚才打翻了，我找抹布呢。——你继续说。”

挂了电话，燕溪舟越想越觉得奇怪。

“……还有茅掌门……”

“……燕哥，燕哥？你还在听吗？”

那不得功亏一篑么，于是劝：“你们已经尽力了。——我当时就说，你们那个温和的法是没有效果的，不过事都到了这个地步，放来就放来呗，没准穆云有别的打算呢！”

过了没两天，姚正业又打了个电话来给他，带着无奈的语气说那几个暴/徒都已经放了去。

“哦……”

面对燕溪舟，也再没有一开始的惧怕和忌惮，接到燕溪舟的电话后，语气自然地问：“喂，燕哥，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