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是关键的阻碍。
真正的阻碍,主要还是缺乏经验导致的窄,和窄一步导致的痛楚。
即使已经一片淋漓,比经年累月的油瓶还,痛楚,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太多。
硕大的才刚挤一大半,兰妮的脸就已经有发白,垂手摸了过去,喃喃地说:“怎么搞得,我还以为……怎么连都没去呢?”
“这事不能……”
薛雷正想开指导一,这个倔的小女就忽然有些凶狠的表,忽然把大和一起压了去。
噗呲。
丰沛的从隙间带着细小的气泡涌,掺杂着几缕淡淡的红线。
兰妮坐在他的上,嘴张大成竖起的椭圆,上甚至落了一滴收不住的唾。她的尖微微外探,在空中不住颤抖,就像在跟隐形的第三者调。她的咙里发短促的气音,跟着,又像是噎了块东西一样哽住。
藏在薛雷发里的小沐挪到他耳边,小声问:“真不用我过去吗?她一把你这么大的宝贝吃去,会昏死的吧?”
“她不是贵族豢养的,”薛雷望着兰妮颤抖的,忍耐着系带刚才被拉扯的疼,小声说,“她是被关在厩里太久的野。让她先随着,好好驰骋一阵吧。”
“哈……哈啊……”好一会儿,兰妮才缓过这气,弯曲腰背趴在他上,急促地息十几次平顺呼,“你……族附了吗?还是……有驴的血统啊?一个生孩的工,你这么大什么?”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眯起睛问:“我记得芙尔也被你了……你这杂,这么大的,她是怎么活来的?她才到我这么,论材也就是个孩。”
薛雷
用手指玩着她有发的,“不,她比你可大人多了,至少,她知前应该足准备工作,也知慢慢来,一开发自己的。你在小看自己可以生孩的官吗?还是觉得,你将来的后代生来的时候还没我的大?”
兰妮手肘压着他的膛,慢慢起,手指抹了一结合的位,低看了一,“还行,这么儿血,看来没真的裂开。呼……呼……我都不敢动了,你这混球,我刚坐去的时候以为你用了什么移形换影的手段,把拳连着胳膊来了。”
薛雷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在她轻微施展技巧,磨早就被魅公主发到火饥渴的,“我吗要那么?”
“我怎么知。万一你觉得我一开始不愿意让你我治疗是看不上你,故意报复我呢。”
“我没那无聊的兴趣。”他又笑了笑,在心里补充说,我只是单纯的想你而已。
兰妮又呼了几次,握着拳说:“好,最困难的一步已经过去了。就我所知,面,该让你的臭里里外外动弹,对吧?”
“对。你可以当作骑。我不介意。”他舒舒服服躺在枕上,稍微低垂眸,看向那被他大撑开一片鲜红的壶,心想,她差不多快忍不住了。
“我骑可从没这么痛过。”兰妮抱怨了一句,缓缓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