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他居然会主动跟她说这些。
让她闭嘴,还是大先闭嘴吧。
宁窈说:“你昨天不是咬我血,之后就舒服了吗? ”
就跟闺阁小似的,能不生病吗?
他别开视线,低声咳了几,说:“我里有一血咒,每次发作,全灵脉都会被血虫咬噬,这血虫会压制住神府的灵力,如果要动用法力,只能借用它们的力量。”
东西不吃也不喝,虽说他是辟谷了不需要这些,可宁窈总觉得,人毕竟还不是仙,活得没一人气哪里像个人。
“疼个鬼,我还没咬。”
宁窈问:“你昨天也不舒服吗?”
宁窈睁大了睛:“那每次发作会很痛吗?”
谜底解开了,这才是为什么不杀她的原因啊?难怪他赖着不走,被十五挟持也乖乖的来,敢是拿她当工人了。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外树叶的飒飒声,宁窈思索了片刻,犹豫着伸手递到陆执嘴边:“你咬吧,但别太多血,我血不厚的,你知的。”
宁窈惊地低呼一声,他不是刚嘲讽了她的血没用而且不好喝吗!她委屈地说:“疼……”
就像是绑匪主动给她看了脸,好像是随时准备撕她票。
“为我效劳,你好像不太满意。”陆执斜睨着她。
“我不敢,我没有,我到非常荣幸。”宁窈笑不笑。
书里提过,修士过多的使用邪术虽然是走捷径,但也是自毁修为,次数多了会失去神智,如同一座行尸走,最后灵脉会承载不住爆而亡。
他嗯了一声。
它们的力量……难是指邪之术?
仙术和邪之术区别很大,灵脉运转方式不同,造成的后果也不同。陆执在黑化之后,就是动用了域禁术,那是一毁天灭地的邪恶力量。
宁窈恶向胆边生,伸着手臂直接怼到陆执嘴上,发怒吧,反正都摊牌了,他需要她这个工人,工人也是有脾气的。
而是他在克制血咒?
陆执打量着她,目光带着怀疑,可宁窈的表明明是害怕的,张得瞳孔都微微放大,手也在抖,却没有退缩的意思。
乎他的意料,宁窈这人的确疯,胆敢这么挑衅他。既然如此,陆执也就不客气,一咬住嘴上那块。
难之前好几次撞到他修炼,那不是在修邪术。
再看她,每天不是在,就是在逛街,晚上睡睡容觉,心愉快,就连原自带的心痛病都不怎么犯。
宁窈:“……”
陆执闻言睁开,眸一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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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窈愣了,好像是,真
她胳膊都举酸了,您倒是咬不咬啊?
陆执淡漠一笑:“痛不痛的无所谓,我习惯了,不过在你边,你的灵压刚好能克制血咒,所以……你对我用很大。”
陆执面无表地说:“你安静待在我边就够了,不用无谓的事,至于昨天……我只是好奇想试一,你的血并没有特殊用,也不好喝。”
伤害很大,侮辱也极。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扑到她手臂上,好,宁窈不太舒服还是忍着没挪开,她想过了,与其像昨天那样被他扑上来咬脖,还不如主动给他咬手,脖上可有大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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