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已经好了饭,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李慕虽然也批阅分奏章,但递到女皇那里的,都是重要的事务,别说一个中书舍人,就算是宰相,也没有批阅的资格。
李慕摆了摆手,说:“放心,她不说,我不说,没人知。”
李慕:“你不了解陛,对于政事,她其实很懒的,日后你们有机会认识的话,你就知了,不过她最近不来我们家了,可能是怕受刺激……”
柳烟问:“受什么刺激?”
周仲问:“你怕她来找你报仇吗?”
他走吏,很快来到刑。
周仲了,说:“放心,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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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侍郎看着他,说:“我是担心你念及旧,周大人,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会正确的选择,你应该也知,当年希望他死的,可不止我们,和所有人为敌的人,都不会有好场……”
他闭上睛,低声说了一句,将蜷缩在椅里……
吏侍郎从地上爬起来,面沉如的替自己正好骨,拍了拍上的尘土,走吏大门。
“对不起……”
朝廷命官,虽然是要治罪的,但侍郎大人沦落到这场,完全是自作自受,任谁刚刚大婚,听到他的话,都不会有好心。
他不过逞一时之利,没想到李慕竟然敢在吏和他动手,此人在女皇的之,已经无法无天,但今日之辱,他只能暂时忍。
周仲看了他一,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吏侍郎:“我也是刚想起,他还有一个女儿,当时不在神都,后来也没有找到,当年的四名吏主事,在这半年间,全都死了,这件事,恐怕就是她的。”
吏侍郎像是想起了什么,腹被那钟撞到的地方,又开始隐隐生疼,他脸立刻沉来,说:“如果不是女皇护着,他早就死了千百遍了,你看着吧,我们和周家,不谁最后能赢,他都是第一个死的,他死之后,这神都,以前是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
侍郎衙的大门关上,椅上的周仲缓缓站起,拳握又松开,他脸上的表,纠结又痛苦,心中似乎是在着某艰难的抉择。
但李大人是陛臣,侍郎大人若是敢将此事闹大,最后可能吃亏的还是他。
“难你不怕,别忘了,那件事,最后你也站在了我们这一边。”吏侍郎看了他一,说:“不过,她也没有找我们的机会了,供奉司的人,已经去了燕台郡埋伏,应该很快就能将她抓回神都,到时候,你可别让她有机会说什么,虽然这不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麻烦,但上面还是不希望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李慕解释:“帮女皇批了一会儿奏章,又去了刑和吏,耽搁了一会时间……”
柳烟还是有些不解,问:“陛为什么不自己批阅……”
换别人,或许还会有麻烦。
周仲靠在椅上,说:“也不一定啊……”
当他的目光扫过桌上放着的《大周律》时,周仲凝望了这三个字许久,最终缓缓坐。
侍郎衙,周仲看着他狼狈的样,问:“陈大人,这是怎么了?”
柳烟诧异:“为什么要帮女皇批奏章,这是逾矩,不会被弹劾吗?”
吏侍郎沉着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刑。
把从周仲那里受到的气,一起撒到吏侍郎上,果然舒服多了。
李慕离开吏,回到家中。
李慕解释:“看到我们恩恩的,想到她自己孤家寡人,心里难受……”
以女皇对李慕的,此案闹到朝廷,对他没有好。
……
吏侍郎没有说话,而是问:“你确定当年李家没有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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