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竟俯过身来,伸出舌头,舔了下他脸上的伤口。
滑溜溜的感觉,他被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同时也明白了,对方想干什么。
他不是想让他做不成男人,而是要让他变成更下贱的存在。
“滚开!”他低低咆哮,如同一只困住的狼崽。
但这样只是让对方更加性致盎然。他越反抗,对方越是兴奋,对他做出种种不堪之事。
他抓到机会,生生咬下对方一块肉,终于激怒了他。
男子不再像之前那样挑弄,而是拿鞭子浸了特殊的药水,狠狠地鞭打他。
身上出现一条一条皮开肉绽的伤口,药水渗透进去,痛得他眼皮发颤。但他内心却很开心,宁愿这样痛着,也不想被人用那种方式羞辱。
迷雾突然散去,刑房消失在面前。
取而代之的是付尚清,没有变成血尸之前的样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明舒,用一种清冷的声音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恶心吗?因为别人对我做了这么恶心的事!”
陆明舒面无表情:“然后呢?你指望我同情你?”
“在你看来,这也无所谓?”付尚清仿佛觉得很好笑,“原来你也不是那么高尚,全凭喜恶而已。”
陆明舒更觉得好笑:“付尚清,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过惨痛的往事,别人就该同情你?如果你是受害者,那是应该的,但你已经变成了加害者。你害的不是那些伤害你的人,而是从来没有对你不起,完全无辜的人。”
她怜悯地看着他:“我真是可怜你了,拿自己的惨痛往事到我面前搏同情,看来你已经穷途末路了。”
把伤口揭给别人看,通常有两个后果。一个是取得别人的同情,另一个则是成为别人眼中更大的笑话。
付尚清原以为是前者,却没料到迎来后者。
尽管陆明舒没有笑话他的意思,但他仍然感觉到了被侵犯的不悦。
这让他脸色更加难看,对她的恨意也更深。
陆明舒已缓缓拔出剑来:“你果然是异界之人,是那块玉带你来九州的?应该不止如此吧?你对一切机缘无动于衷,哪怕是补天石放在你面前,都不心动。为什么呢?因为你心中有更大的信仰?还是有人许了你更大的好处?”
剑光如电,直袭而去,仿若雷霆劈入迷雾。
付尚清身上腾出血雾,污秽之物便来侵蚀。
忽有清光掠起,迎向血雾,将之化去。
付尚清眉头一皱。他知道谢星沉身上有补天石之力,却不知道陆明舒身上也有。
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陆明舒的剑气忽然暴起,如飞瀑流珠,扫荡而去。
轰然一声,迷雾被劈开,付尚清的身影闪动了一下,轻烟般消散于原地。
方才消失的景象又出现了。
那韦师弟夺了古玉,便想依样画葫芦,可惜他不管怎么找,古玉里都空空如也。
于是,他利用人脉,将奄奄一息的尚清弄了回去。
对尚清来说,这不是换个地方囚禁而已。他甚至有点开心,因为不必再面对那个变态。
被人当玩物一样羞辱,他宁愿被韦师弟折磨,至少那样他还是个男人。
“说不说?”韦师弟面色狰狞地看着他。
他闭上眼睛,不为所动。
“不说?好,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没什么,他告诉自己,皮肉再痛,自己都能忍下,总有一天,他要这些人血债血偿!
终于,他等到了机会。
那天韦师弟喝得酩酊大醉,跑到密室里折磨他,最后鞭打得太累睡着了。
他把韦师弟绑住,然后一刀一刀削下他的肉。
那惨叫声,真是太美妙了。
韦师弟那惊恐的眼神,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原来作为加害者,是这么地快活。
这个刑罚似乎叫凌迟?挺有意思的,能让人最大感受到痛苦,却很难死去。
他几乎把韦师弟削成一具骷髅,鲜血淹没了密室的地面。
当他最后一刀刺进对方的心脏,仿佛完成了一个仪式。
他扔下刀,呆呆地坐在鲜血里,很长时间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直到手中的古玉浸染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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