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动腰,在里面研磨着,全方位的受着女儿的窄。
晏秋心这会儿咬了嘴,一句话都不讲,连一声都不想漏。
“这会儿倒是矜持起来了?刚才叫那么浪,后悔了吧?平时怎么教你的,过犹不及。待人接,理宜从权达变。”
晏文琢慢条斯理的缓缓,还能分心神去教女儿。
晏秋心气都要气死了,谁要在这事的时候听大理啊!?
可是仔细想想父亲说的也有理,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晏秋心在父亲跟前顺从惯了,受着他在自己的尺寸,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
晏秋心故意收缩小,去夹他,暗戳戳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快累积的足够,晏文琢就着这个姿势,把晏秋心压在了床上,重新耸动着劲瘦的腰肢大大起来。
相撞的“啪啪啪”的声音和“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
鲜的小里的被挤压,在的快速搅里变成了白泡沫堆在了。ρó⒅@c.℃ó?(po18a)
四溅,打了两人的,连床单都不曾幸免。
“你说你刚才怎么就那么?这会儿怎么不叫爸爸了?嗯?继续叫啊,叫爸爸烂你啊,货。”
快越来越盛,临近,晏文琢也开始不择言,越说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凶猛。
打桩机似的疯狂着。
一,两,三
十二十
百
“嗯爸爸啊爸我不行了爸”
晏秋心的小又酸又麻,胀胀的,快如,要将她淹没。
“怎么就不行了?嗯?早知你这么,爸爸的就该早些你,日日,夜夜,把你的烂,让你还这么浪!”
晏文琢完最后的冲刺,闷哼了一声,恋恋不舍的自己的,尽数在了女儿的光洁小腹上。
晏秋心也颤抖着到达了另一,她对父亲描绘的场景起了反应,若是父亲更早些时日自己,该是什么场景偷尝禁果呢?
是自己背不全《唐诗三百首》,他拿戒尺打自己手心的时候吗?
是自己怎么都学不会《锁麟》的甩腔,被他关在书房一遍遍练习的时候吗?
还是,那次离家走,被他打得半死扔在阁楼的时候呢?
无论哪次,都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