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什么不重要的话吧,秋阑想,经过这一会,他终于把那个诡异的梦从脑洗净,可以如常地应对忍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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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阑看着看着,总摆脱不了心里的怪异之,但他也不好再什么了,香莹的同门都在虎视眈眈盯着他呢。
月神像是玉雕而成,秋阑半跪着看,神像是个成年男的样,穿着一袭广袖衫,饰简洁,发也是简单束在脑后,五官雕刻也是极细的,打看过去像个端庄公,神像上披了一块月的轻纱,添了几分尘神圣之。
香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言又止:“沈公,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那就愿月神保佑,让我们平安度过这次大比吧。”秋阑起离远些,安香莹。
香莹话还未说完,秋阑背后突然传来忍冬的声音,猛地炸开:“你跑到这里什么?”
“什么?”
没想到这时还会有人祭拜月神,秋阑心里产生些怪异,忍不住问:“能让我看看你们方才祭拜的神像吗?”这话似乎有些不礼貌,秋阑说完就觉得不好意思。
第二日天将将亮,山里的人已经分为两派吵起来。
不止香莹被吓得后退一步,秋阑也吓得够呛,一时忘了方才香莹的话,等他想起来想追问时,却发现香莹已经收拾起小小的神台,垂着,看起来不打算再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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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阑的影正在忍冬脚,忍冬垂,手指动了动。
幸好香莹没生气,反而转带着秋阑走向他们跪拜的方向,同时:“月神大人心怀慈悲,不会怪罪的。”
他回:“睡不着四转转。”
秋阑太不乖了,再这样去,他怕自己会压制不住愈演愈烈的邪念,对秋阑些什么,又惹他不开心。
雪神存在的本就是为压制恶念,保雪族人民安宁,每时每刻,他的都在承受着庞大的恶念,又反手压制,时间久了,他的绪已经有些麻木,他本不该多受绪影响,而应守本心,可他的心在秋阑回来时就了,那是他本以为死去的妻,他怎能静心。
忍冬嗅了嗅秋阑路过时发尾摆起留的香,闭了闭睛压住心底产生的暴绪,鸷地看了香莹一,跟在秋阑后离开。
一方要留在山里度过十四日,等秘境门开后有人来接他们。
人族的不如雪族大,而且一盘散沙,月神无法像战神一般同人族化为一,数万年过去,人族修士遍地走,早已忘却月神存在,自认为不再需要神的庇护,传说便成为真的传说,甚至没几个人知了。
“你和那位忍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