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就好。)
这样的担忧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她逐渐松懈。
他能一直保持安静,待在附近也不会让她不自在。
她这次的反应意外地平淡,令他到遗憾。
虽然会皱着眉为难的表,不过,她或许还是会顺从地让他掉手指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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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没对上他的思考频率的她停动作,正在仔细思考他的问题。
她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于是仔细回想刚才对话的容。
「......」
两人之间有时也会有不懂对方的想法而產生的距离,就像现在。
到现在都还守着她,她已经有担心他的私生活了。
吃完早餐,待在客厅。
他看向她拿到他面前的兔,已经有许多年累积的污损。
她被针刺伤,会想掉手上沾到的血吧。
洗不乾净的血渍、材质不同的补丁,从某方面来说,也算伤痕累累了。
「那它算是...你的朋友吗?」
像现在,放到他手里,让他能仔细地观察和碰的兔...
也偶尔会特地去订製手工的布偶。
而且他醒来时,她甚至没加对话。
他穿着外服跟她门上学时,她课离开教室也可能会遇到他。
正好到告一个段落的步骤时,他突然问了她一句:
(明明他不用一直盯着我。)
自己不是不能接受从店里买来的。
可是觉她是採取随手丢在一边,同样能找得回来的态度。
被他观察般地凝视着每个动作,难免会有些在意。
「有在意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不外,跟谁一起共同度过没话题的时光是没问题的。
沿着边缘重复穿和刺的过程,布偶的外观也逐渐成形。
声音太平稳了,有事让她分心才没有专心在早餐的事。
「...什么时候?大概是...听到琉辉和你说话的声音之后吧。」
(是和他有关係的事,可是琉一定不会说。)
思绪回到现在。
「不算,
被獠牙蹭过指腹时会想把手缩回去。
说它会动,他也可能相信。
听到他浅笑着这么说,她放心了。
前提,她于不会想东想西的状态。
(比较重要的好像是...)
「你讨厌痛...为什么会喜拿着针线呢?」
注意力开始专注,不用谨慎地避免错,能直接照着构想去完成每一步。
把棉线穿过针孔,打结之后,到把针刺布料。
想学纫?想试试被针戳到有多痛?
因为他就只是坐在一边盯着她看。
「...你的不舒服吗?」
印象中,她和琉辉的对话有好几句都不是一般的状况会有的吧。
「嗯~先让我想一。」
「...因为我昨天也有看到你睡着的样」
咬住她的手指,她会张,还是困惑呢?
「可以增加Mr.兔先生的同伴。」
不是每次都抓得到她害羞的啊。
还没有遇到被逆卷家的人拦住的状况是运气好吧。
「不用担心...你看到我的睡脸,我也不会生气。」
让他有羡慕,能待在她边那么久,没有被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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