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自己一个又逃不掉,搞不好还要在这里躲到早上才能走,你先回去还能通知他们。」
看到她越想越觉得合理,甚至还觉得连他都会赞同的表。
他用力握她的手,她也因此停了来。
「那样你就要一个人待在这里等我了。」
「我可以等...」
竟然在这时候表现迟疑,想掩饰也太迟了。
她因此沉默,不知他会怎么说她。
但她在步调缓和来的气氛里得到的不是责备,而是愿意等她继续说去的表。
不希望她再用那想说服她自己选择的温和笑容,彷彿理所当然地说好几个理由来盖过不安。
「我又不会怕黑,只是不知要等多久,你才会回来。」
她鬱闷地坐到后的垫上,弯着膝盖,把兔布偶抱在怀里。
心烦躁,不想待在这里。
像家里在晚上停电时一样,空的,想走也不能走去哪。
「...你不开心了吗?」
「你呢?不会想回去吗?」
又不是因为门玩才晚回家,他也没有多开心吧。
他看起来是那会听话、准时回家的类型。
没什么特别想单独去的事,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时间盯着她。
要她盯着他也差不多是这觉就是了。
突然有想笑,她的嘴角扬起窃笑般的弧度,心里有一疲惫后的安心。
「你怎么突然笑了?」
「很明显吗?」
他坐到她的旁,想试着看她的心。
因为她此时的笑容就像玩捉迷藏时觉得自己躲得很好的孩。
虽然可,但也让人很想找来。
想问她为人类,不是也该从他边逃走吗?
更重要的是,会想回到奏人边吗?
而她则是在回想之后,发现确实没有哪里是特别好笑的。
可能是觉能想像到他的反应吧,因为他总会发现她躲在哪里,不她躲得多好。
(...不想说。)
她想到原因,有一瞬间没了表。
担心他又再问一次,她换了个合理的说法:
「嗯...琉他们要来找我们的话,不知找不找得到。」
「我会带你回去,不用担心。」
他温柔地向她保证,并且握住了她的手。
不知他为什么要突然靠那么近,但又隐约猜得到。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弯曲,抓着他的手背。
「...可以让我血吗?」
「太突然了。」
平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