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就算趁还能控制手臂的动作时用尽力气阻止,也只是偏移了方向。
他仍然被划了一渗血的伤痕。
「太浅了,这样很快就会消失。」
「还不够吗?」
她讶异地望着他,很怕他会再划更的伤,想把小刀从他前移开。
但他又一次地了期待的神。
想要可以令人忘记怎么思考的疼痛和到难以痊癒的伤。
那就像是无形的喜在他上留的痕跡,在痊癒之前都能受到它们的存在。
刀刃在两人看似僵持的力颤抖般地晃动,让她难以控制握的刀柄。
陷掌中的金属既又冰冷,带来的只有不适。
离他越来越近,要是就这样顺势刺向他,连手骨也会被刀尖刺中。
会遭受到和指甲完全戳肤的疼痛无法相比的伤害。
「再一...用力地刺过来。」
「这次,你不要动手,可以吗?」
她请求般的语气在定中有着些微的动摇。
「...嗯,要割更多伤也可以。」
「我不喜用刀。」
「那你要怎么...唔嗯。」
她收起刀刃,两隻手一起握住他受伤的左手,覆盖住伤。
往的指尖碰到他伤痕的纹路和渗的血,并不是冰冷的。
他也觉得到她的温,因为持续的疼痛而变得灼,的血沾染两人的肌肤。
指腹轻抚过伤附近,他会颤抖,却没有让她停。
不怎么痛他都一样,只会看到他笑着、听到愉悦的低声。
勒他的手臂,缓慢地施加力,染红了整个掌心,他也没有挣脱。
「为什么...停来了?」
「手上都是你的血。」
伤本来不会更严重的。
笑不来,血的双黯淡的哀伤。
他看到她不是很开心的样,到担忧和困惑。
刚才贴近他的温度从手臂上移开也让他有些落寞。
「对不起...」
「为什么你要歉?」
「我过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他不解地望着她,想知她本来是为了什么才过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