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那么沮丧。
「每次梦到被杀死的他们...我都会想到以前的事。」
「...那时候我还是人类,常常会被他们欺负...但那就是我活着的价值。」
疼痛总会一直持续,能让他觉到自己并不是不存在。
她专心地听着,却也充满茫然和不解,因此略微低着,看向自己黑的裙摆。
席了葬礼的那天,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哭来。
同样遭遇疼痛,她空的心却曾被厌恶和不信任佔据了一分。
「和我不一样...」
他说他曾是人类,她好像不太惊讶,反而轻易地接受了。
只有飘过耳边的话语是那么的沉重。
「你在难过吗?我让你...想到不开心的事了?」
突然,坐在旁的她搂住他的脖,靠在他的脸侧,让彼此的视线停留在同个度。
额快要整个贴在一起,比刚才还要亲密,他意识地想抬起手臂,问清楚原因。
却看见滴落的血落到她的裙摆,伸向她背后的手也因此缩了回去。
他想,她会在分的接上保持谨慎,或许就是因为这样。
拿着刀的另一隻手碰不了她、没有得挣脱的理由,让他任由她继续搂着。
这是不是在依赖他?该表现得更可靠一吗?
「...我不知你想要我怎么。」
「现在先不要动。」
她闭上双,呼之后他的气息,有了安定之后的笑容里充满了由衷的喜悦。
明白他和自己之间的差异,她放心地松开搂住他的手,恢復坐在他旁时的距离。
「你好像突然很开心...真的这样就好了吗?」
那么短暂的安能带来多少作用,明明再抱久一,他也不会责怪她。
但她确实地恢復了镇定,还把话题转向另一件她到在意的事。
「梓,你会不会想要公平一?」
想维持若无其事却又隐约透谨慎的表掩盖不住她的心思。
没注意到这些,他也会认真去想该怎么回答她,就算不清楚她问题背后的意义。
只是,问到他想不想要,他连现在有什么是会让她觉得该公平一的都想不透。
看他没能立刻猜来,她把兔布偶放到他上,当作一个提示。
「跟你也有关係。」
有了提示之后,他能猜想到可能和它最近增加的重量有关,再更的就没想法了。
尤其是兔和他,还有这个问题之间的关联。
回到问题的起因,自己是有什么损失或她得到了什么特别的好才会让她这么问?
「我还是想不到...」
「那就等到之后再说吧。」
她单手抓起兔布偶的后背,把它拖回后,心有复杂。
相较之,手里略显沉重的那重量都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