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厌烦。
「...为什么你一定要去?」
「我不回去,他们也会过来找我,那样更讨厌。」
她耍任似地表示嫌弃,连路上都要跟她不想共的人待在一起,还不如自己过去。
想到之前陪着她回去检查,他也确实不太喜当时的气氛。
和事无关的人只能在门外等待整个过程的结束,对门后的一切是看不到也听不见。
不过,要是他能让她开心一的话,他跟着去就不是什么事都不了地待在那了。
让他到可惜的只有听不太到她以前的事,几乎到怀疑她「真的曾经住过教会吗?」的程度。
除了没有灰尘,还有一些不容易带走的东西之外,和一间空房差不多。
不想看到她现在的房间也变成那样,漫的沉默之后,他开问站在旁的她:
「你会想离开吗...因为你好像不是很喜我带给你的伤。」
想到咬痕,她忍不住别开视线隔着衣领碰了一自己的脖。
「我没有那么想离开,只是偶尔会有担心遮不住的时候要怎么解释。」
不喜衣领束着脖的绷,所以她夏天的时候会解开一、两颗扣。
平常稍微把领结松开就是因为这样。
说到这个,他脖上的绷带能遮住她的咬痕,真的让她松了一气。
某意义上,那比吻痕还令人羞耻。
「我记得你有好几条围巾。」
「被扯来之后很容易脏。」
她果断地否决了这个选项,表相当认真,像在说「那样会很危险喔」。
同样的围巾久了总要换一,结果才刚换一条就要拿去洗,心可想而知的不会太好。
被血时拿在手上会垂到地面,勉掛在脖又会松掉,很难随时着。
而相对于她的苦恼,他反而很轻易地忽略了那些问题。
冷的时候才会看到她在上,到时候可以靠在一起取。
被人知是他的咬跡也没什么不好。
他不想分给其他人,要是他能佔有的分会减少,就更不会增加了。
说完话后发现自己沉默、他又没延续话题,让她看向陷沉思的他。
没事要的话,是可以再看看他什么时候才要回神,但还是得回教室上完剩的课。
就算要走,早退总比不通知一声就旷课还要好一。
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疑惑地问: